“我知道您想要借我的名头起义,但我是不会留在贞德堡的。”霍恩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份能够鼓动农夫们站起来对抗教会的正当理由,我说的对吗?”
“啊对对对,我最近的确在考虑这个。”达内连忙点头,但他为难地问道,“这样是不是太过火了?不会把教会惹毛了吗?”
“教会又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顶多只是会惹火现任教皇罢了,那位格兰迪瓦
红衣主教,说不定还会感谢你呢。”霍恩摇晃着杯中的葡萄酒,却一口都不喝。
“您怎样才愿意把这证据给我呢?”达内咽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