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市民站达内公爵,而工匠和劳工站霍恩,原来市民靠公爵庇护,工匠和劳工被教会奴役啊。
矮人哈尔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霍恩干死了债主,他和布罗克就会直接变成修道院的债务奴隶了。
可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明天就是信民大会了,诏书你拟好了吗?”
不管外面如何,在这个春耕的季节,不论后面是南下还是西进,都必须先组织生产,将贞德堡这個大后方给看管好。
简单点说,就是靠着骑士暴力镇压和教士鼓吹虔诚,强压本地平民缴纳远超合理水平的税。
至于达内自己,刨除掉中间领主赚差价,1443年来自土地税和人头税的收入只有可怜的979金镑,都不到他商业税收入的一半。
况且他们还要给负隅顽抗的骑士家庭挨个送温暖呢。
“拟好了,久等传抄了。”站起身,阿尔芒从抽屉里抽一叠白纸放到霍恩手中。
从各个骑士以及库什公爵本人的账册来汇总估算,每年从市民农民工匠甚至是流民手中,单一个库什领就征收了2.5万金镑。
他们的军事活动和农业一样具有季节性,反观靠年金的敕令连或王宪骑士却完全没有这种烦恼。
4万金镑,如果是非战时状态,相当于把霍恩一年的军事财政支出给抄出来了。
怪不得达内这老小子想润呢,原来是看穿了留下只是慢性死亡啊。
所以在进驻贞德堡,宣布七天后召开信民大会之后,霍恩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算账。
这些税分流成好多部分,但万河归海,大头还是掉到了教会的手中。
持续了七天的清算,总计抄出了5万多金镑,其中八成都来自大修道院。
霍恩把剩下两座大修道院少算点,就打它俩加一起5万金镑吧。
每当有工匠或劳工凭借自己的努力经营起不错产业的时候,就会让无赖混混去引诱他们进入地下产业。
洪水过后,郎桑德郡没有收税的土壤。
这样的情况,从达内的父亲继位开始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这样前前后后加在一起,霍恩手上居然弄出了超过10万金镑的巨款。
这些钱以捐赠、购买赎罪券、举办葬礼等圣事名义左手倒右手地进入修道院后,修道院就开始拿它们投资赌坊、技院、角斗场等地下产业。
“都到了,在旅馆里住下了。”
展开白纸,霍恩赫然能看见,这份诏书的题头用方正的艾尔文写着——
《圣国田亩诏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