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怪哥哥我端架子,你也知道哥哥我生平最好面子的,若误会没有解除之前见面,怕是能打起来的........”
乔大勇面容似中年人,但他没有任何中年人般的沉稳,身高一米八几,面容看不出肥胖,但身形却有一些发福。
身着一身华服,也盖不住匪气,就像绿林好汉抢了商贾衣物穿身上。
“来来来......”
乔大勇笑着上前搂住苏月白,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臂,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塞到苏月白怀里,道:
“哥哥知道那件事为难人,但是老陈应该和你说过,巡抚究竟多么贪婪,哥哥实在不忍心将辛辛苦苦贪来的,就这么白白送出去给那苟巡抚。”
“劳烦老弟帮着点,待哥哥解决掉碗儿口山的事情,做东请客。”
苏月白掂了掂锦袋,捏了捏内里物体的形状,乔大勇往自己口袋里随意一塞的东西是灵石,足足十斤重的灵石。
苏月白望向乔大勇,乔大勇笑着挤眉弄眼的示意苏月白放口袋里。
………………
待到苏月白入座之后,乔大勇便亲自开口给他详细解释来龙去脉。
完整了解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苏月白没有在城主府多做停留,笑着向乔城主和陈管家告辞了,接上坐在庭院里喝茶吃糕点的徒弟们一同离去。
“师傅.......事情都解决了?”学徒里面的胡义问道:“还需要召集人手吗?”
苏月白望向开口的徒弟,又看了一眼百米开外的城主府大门,淡淡道:
“你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为师已经给你们讨回一個沉甸甸的公道,但事情并没有完全的解决........”
乔大勇在与自己说话时候,身上一直散发着谎言的味道。
半个时辰的谈话,愣是没句真话。
…………
“老爷........我之前就说过了,那苏月白并没有那么好惹的,一个能把儒家经典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名句,解读为:早上打听到你家住哪,晚上就过去想尽办法弄死你的人,可没有那么好诓骗。”
目送着苏月白一行人离去后,陈管家回到厅堂里,向端坐在主位上面,手持盖碗喝茶的乔城主无奈道。
“你说话倒是轻巧,我就问你,整座平安城里,在匠人行列中,谁又能比得上苏月白的专业性?”
“其他人能做到按时交货?或者完全不需要我们盯着,完完整整的按照我们给的标准进行施工?”乔大勇望向老陈嗤笑一声道:
“还是说,伱能一声令下,立马拉起一支数百人匠人团,做到没有任何生涩的调度与配合?你和我都不行,不指望专业人士难道还能指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