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大惊失色,忙道:“太爷息怒,老爷也是为了我……”
贾敬一摆手,“你不用多说,那畜牲一天不挨打就浑身难受!”
“蓉哥儿你回去安心读书,这边的事不用操心。”
在病榻上的贾珍还没明白什么事,已经被小厮抬到了贾敬书房。
“咳咳太爷?儿子又怎么了?”贾珍脸色煞白,心惊胆战的问道。
“怎么了?”贾敬冷笑道:“你还有脸问,蓉哥儿院试在即,事关我宁国府书香门第的传承,你不仔细着点也就罢了,还给他下绊子!”
贾珍立刻在心里把贾蓉骂了个半死,跪在地上大哭道:“太爷冤枉,咳咳我也是为了蓉哥儿终身大事着想,咳咳太爷您也想快些抱上重孙子吧?”
其实贾珍心里很不以为然,堂堂国公府,缺一个劳什子秀才吗?
“哼!”
贾敬冷冷道:“蓉哥儿才多大?女人只会影响他读书,除非中了举人,否则三十岁之前我不允许他结婚!”
“还有,把你的那些龌龊心思趁早给我收起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畜生整日的想什么!”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贾珍是个什么料子他能不清楚?这几年为什么总打他个半死躺在床上?
即便这样,依旧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每次伤势刚有起色就开始作妖。
贾珍被贾敬的眼神看的心惊胆战,面如土色,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滚回去吧,再敢打扰蓉哥儿读书,仔细你身上的皮!”
“是,是。”
贾珍如蒙大赦,也不用人抬了飞爬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外跑。
半路上,忽然瞥见一抹粉色……
沉寂了许久的心又开忍不住始咆燥起来。
小姨娘就像毒品,
明明知道有毒,明明知道危险,明明知道事不可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陷泥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