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没事,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能那蛇不是毒蛇吧。”太医看完了便开了一些外伤的药,便去了。
可因此,飞香便更加确定这宫里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封锁那块草丛,谁也不准靠近。”龙子非何等聪明,他一眼就看到了飞香脚踝上的伤,那样的伤,怎么可能是被蛇咬的呢。
一定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她在演戏,他一直都知道。
“草……土……”屋子里没人了,就只剩下了他与她,她又惊慌的喊道。
他明白了。
那草与土是被人做了手脚。
当初,他之所以疏远飞香,之所以宠着紫莲与皇后,就是因为他察觉了有人要害飞香,为了掉开别人的注意力,他才让故意的让飞香误会了他。
甚至于,纵容着她出宫。
她出宫,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让静书假死,以此才引出了紫莲和龙子玄,也因此而废了皇后秦佩兮。
这宫里,什么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如今,这中宫之位一直都在空缺着。
所以,这宫里的女人们必是都想要要坐上那个位置,故而,那个一直想要上位的人自然而然就瞧着飞香不顺眼了。
那个女人想要飞香死,这样,也就扳去了一个与其争夺后位的眼中钉。
却疏不知,飞香从来都不是贪图名份的女人。
别人不知道,他是比谁都清楚明白的了。
乘着夜黑,他着人封锁了整个华阳宫。
连夜就取了那草从中的土与草,便拿去让人悄悄的验了,又交待谁也不能说出去,说了,就是杀头的罪。
果然,那草与土上有着引蛇的成份。
不过,把那蛇引到飞香那儿也没有那么简单,那是需要有人为的配合的。
华阳宫,有奸细。
批着奏折,他执着羊毫的手却一直在微微的抖,他身边的人无不是查过根底的人,甚至连九族都是查的清清楚楚的,却不想,还是出了此事。
那个人,隐藏的太深了。
“皇上,宛妃求见。”就在他凝眸沉思的时候,卫英在门外说道。
龙子非一皱眉,这个时候宛儿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可在他的感觉里,宛儿似乎是没有那样的诚府与功力,宛儿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所以,她很容易就让人一眼看穿。
这也就是,虽然她一直与飞香做对,但是他也一直没有给她任何惩罚的原因。
直肠子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才最好防,最难防的就是那种深藏在暗处的人,那样的人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然后会在你最虚弱的时候,就如一条蛇般的上来猛咬你一口,再让你毒发身亡,再难翻身。
姑且就让她进来吧,微一思量,他便道,“让宛儿进来。”
窸窣的脚步声带着女子盈盈的笑,宛儿走进了御书房,手中赫然还端着一碗燕窝粥,人还未走近,就将那热气与香气飘送了过来,手中的碗轻轻的落放在龙子非的面前:“皇上,这可是臣妾亲自熬的呢,皇上趁着热可要吃了,也补补身子。”
“朕的身子还需要补吗?”龙子非邪肆一笑,那面容的俊美之态让宛妃的心口怦怦的跳,一张妩媚生姿的脸上写着娇羞,“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在怨朕最近没有去看你了?”
“皇上,臣妾不敢,皇上这么辛苦,每天都要批这么多的奏折,臣妾只怨自己不能替皇上分担一二,今儿得了空,就赶紧为皇上熬了这燕窝粥,皇上快吃吧。”玉手拾起那碗中的汤匙,舀了一口,红唇吹了又吹,这才温柔的送到龙子非的唇边。
龙子非一张嘴就将那口燕窝粥含入了口中,同时,一手一带,就让宛妃不由自主的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般,正合宛妃的心意,巴不得就这样坐着呢。
龙子非的脸一俯,灼热的男子气息就送向了宛妃,“宛儿,告诉朕,你一定不是专门为了送朕这燕窝粥而来的,朕知道,你是从不涉足朕的御书房的,宛儿对政事一向没有兴趣,这样,才是后宫的典范。”诱哄着宛妃,同时,他也在紧盯着宛妃的那双眼睛。
仿佛,要洞穿宛妃的心事似的。
红唇微张,宛妃青葱如玉的手指就落在了龙子非的脸上,轻轻的滑动间抒写着她无限的情义,“皇上,臣妾的心皇上总是一看便知,这让臣妾好没趣。”
“哈哈,那说明朕的心里有宛儿,所以,朕才要了解宛儿,不是吗?”
“皇上……”妖羞的垂下眼睑,宛妃只瞧着他一身的明黄衣袍羞的不敢抬头了。
“宛儿,你入宫也有几年了,还是如女儿家的姿态,倒是让朕喜欢,如今,这宫里的四妃也只剩你一个人了,朕想着……”顿了一顿,他却不说话了,而是将眸光射向了桌子上的一杯茶。
宛妃正听得兴起和得意呢,她以为龙子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