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说:“我走了,我回去开方子煎药。药是快递寄过来?”
萧问剑说:“我等会拿。”
常胜和武胜利打了个招呼,走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报告,青龙区交警任丹珍前来报到。”
武胜利看着自己后背和腿上的银针,说:“欢迎欢迎,要不你先到七楼健身房,上面贴了六二二专案组办公室。”
任丹珍走进来,说:“我在青龙区交警大队的工作交接,上午做完了,刚才根据区天元提供的车牌号,查了两个车。”
武胜利这才发现任丹珍右腿不方便,使用一支拐杖。任丹珍也发现武胜利后背和小腿插着银针。
武胜利说:“要不你先到七楼办公室?”
任丹珍大方地坐下,说:“没事,我右腿瘸了几年,也扎过不少针。”
武胜利感叹,说:“你右腿不方便,我是两腿都有问题,区天元手上有问题,专案组快成残联了。”
任丹珍呵呵地笑了,说:“武队,我不嫌弃你,听说你夫人腿也不方便,我们大家不用同病相怜了。”
武胜利大笑,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豁达。说说吧,有什么发现?”
任丹珍看了一眼萧问剑,武胜利说:“没事,自己人,萧问剑,他父亲和我是战友,也算是受害人家属,你说吧。”
任丹珍说:“根据车牌查询,跑车属于两仪宫会所,渣土车属于南城土石方有限责任公司。我查了视频,跑车停在两仪宫,渣土车从三冲立交桥出了北环,向北沿太吉路北上,在兴隆路与太吉路的路口是最后一个监控。所有视频我已复制过来。渣土车青龙分局交警大队会继续调查。跑车可能需要我们专案组自己调查。”
武胜利说:“很好,女同志的工作就是细致,你先到七楼健身房专案组办公室,将视频给区天元他们看一下。萧问剑,还要多久?”
萧问剑看了看手表:“还要五分钟!”
任丹珍一瘸一拐地走了,
五分钟后萧问剑收起银针。武胜利走了几步,说:“你这个推拿和针灸,真舒服。”
萧问剑叫上苏梦,两人走了。
区天元和蒋大治到了两仪宫,值班保安不让进,说本会所只接待会员,区天元出示证件也不行,蒋大治拍了一下保安肩膀,说:“信不信我拘留你?”保安这才用对讲机呼叫保安经理,保安经理开着电瓶车过来,看了区天元的证件,不满地说:“区警官,你好像不是本辖区的。”区天元平静地说:“奉命调查一起命案,行吗?”蒋大治补充:“而且还是谋杀警察的!”胖子经理吓了一跳,连忙将两人带到办公室。区天元拿出手机,指着手机上的照片问值班经理:“我们来调查一台跑车,车型和车号是这个,根据初步调查,这台车是你们单位的,我们想知道是谁在开。”
值班经理回复:“这台是我们单位给苏苏配的,平时也是她来开。”
区天元问:“她人在哪?我们要见她。”
值班经理连忙说:“我打电话问她的助理一下。”
值班经理拿出手机,打通电话:“九九,苏苏在哪?在乡下?”
区天元接过电话,说:“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苏苏什么时间到乡下去的?昨天下午?几点?开车了吗?人和车一直在那里吗?好,你们哪天回来?好,谢谢!”
蒋大治问:“跑了?”
区天元说:“她说昨天下午三点就开着那辆车到北效去了,人和车一直都在,后天才回来。”
蒋大治说道:“可监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