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研究一下这些植物的药用价值,以及各个变种在生物学和药用价值上的差异,还有造成差异的原因。”萧问剑客气地说。
“我只是一个学生,课题都是老师下达的。”郭安不再看萧问剑,对聂国士说:“聂老师,还有事吗?”
“就是这个事。你怎么来得这么快?”聂国士问。
“我家就住在肖镇,离这十多分钟的车程。那我走了,再见,聂老师。”郭安掉头就走。
“等等,我可以付费,我们再商量一下。”萧问剑在后面喊。
“我不差钱,别再找我了。”郭安没有理萧问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童真看到萧问剑的窘态,开心地笑着说:“萧问剑同学,你也有这个下场?”
萧问剑看着童真,认真地说:“童真,就是你不帮我,也不用挖苦我,我起码是想研究药材,治疗病人,不是想做坏事。聂老师,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秦疯子肯定有一个亲人手脚不利索,他要想给自己的亲人治病。”
“你怎么肯定是亲人,不是普通收费的病人?”童真不以为然。
“这个园子起码有五至十年左右了,大概率是没有成功,被放弃了。科学研究五年十年不成功很正常,费用每年起码是几十万上百万级的,这得收多少病人才能回本?什么人才能坚持五至十年,每年几十万上百万元研究一个病?只有疯了,只有自己最亲的亲人,才能坚持下来。”萧问剑又疯狂起来。
“我大致明白你的想法和目标了,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还有你这样的科学狂人。哈哈!”聂国士一改慢慢悠悠地说话方式,突然大声起来。
童真和潘晓慧面面相觑,潘晓慧小声说:“疯病也能传染?”
曹海宁、韩桃、林海棠、区天元不知发生什么,走进了药圃。连蒋大治也瘸着腿进来了。
萧问剑大场声说:“研究十年失败算什么,我来接力,秦前辈,我萧问剑再研究十年吧,如果十年都失败,我再去当医生吧。我用十年一千万元的预算来搞吧。”
“你疯了,你有一千万做什么不好?研究这个破园子?再说你有一千万吗?还十年,你自己相信吗?”童真鄙视道。
“你有几成把握?”聂国士问。
“大概百分之一。”萧问剑想一想,说。
“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十年一千万?研究这个破园子,治疗手和腿不方便?你还没吃中午饭,你是喝多了,还是没睡醒?”童真继续鄙视萧问剑。
“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聂国士问道。
萧问剑点点着,聂国士哈哈大笑,说:“成功率很高了,我可以考虑一下。”
众人看着这一老一小,都觉得这两人疯了。
“萧问剑,你是不是饿了,盒饭马上到了。”区天元笑着说。众人大笑。
“不要嘲笑解决问题的人,童真,你给任丹珍和武队讲一下,就说我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治好任丹珍和武夫人的腿,让他们集资二十万。”萧问剑认真地说。
“永远不嘲笑解决问题的人,武队好像说过这句话。”潘晓慧突然觉得这个萧问剑有些可怕。
“我们武队和任丹珍会不会上当受骗?”区天元看着童真。
“肯定不会,两个警察会上这个疯子的当?”林海棠肯定地说。
“要是我,我肯定会上当。我这两天腿不好,我深有体会。”蒋大治肯定地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说?”林海棠问。
“医不扣门,上次我给小曼主动讲了病情,差点挂了,童真,你不知道吗?”萧问剑解释。
“你上次不是主动给天元和武队治病了吗?”童真问。
“那不一样,那个基本不收费,这个收费太多,我脸不够大,不够厚。”
“我了解丹珍,她虽然表面要强,但私底下可是到处寻医问药,如果我们给丹珍讲了,她肯定出二十万。萧问剑这家伙太坏了,明着骗警察,童真,你可要管一下。”潘晓慧拉着童真的手,紧张地说。
“你真有百分之一的希望?”童真看着萧问剑,心想这家伙太坏了,我怎么都有些动心?
“真有,私底下成功率可能更高,但不能这样对外讲,料敌从宽。”萧问剑肯定地说。
“我真是有幸,在警察面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骗子的诞生,我可是学医的,虽然只学了一年,聂老师,你可要冷静。”林海棠看着聂国士。
“从某种意义上说,秦前辈和屠奶奶一样伟大,屠奶奶是从已知的中药里寻找治病的药,秦前辈是从已知的中药里,创造和改良出新的药物来治疗疾病。如果能够成功,对中药界是一个伟大的突破。”萧问剑认真地说。
“屠奶奶是指屠呦呦?”聂国士问道。
萧问剑点点头。
“萧问剑同学,你高中才毕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