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带路,苏梦和麦小曼跟着,童真和白晓月站在树荫下不动,显然这两人对这个中药园没有兴趣。
萧问剑给苏梦一一介绍品种和用途,苏梦问:“小剑,你说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如果有用,秦疯子为什么会放弃。”
萧问剑回答:“有没有用不知道,不过思路倒是值得肯定的。屠呦呦是在现有的中草药中,寻找能够治病的东西。秦疯子是在改造现有的中草药,以达到治病的效果。路径和方法虽然不一样,目标是一样的。甚至说秦疯子比屠呦呦更伟大,中国药典的中药多少年没有更新了?西药哪年不更新好多。我是学中医的,我知道这个方法有多重要。”
童真在外面听到了,对白晓月说:“晓月,人家萧问剑同学是办正事,他的第一志愿是中药学专业,他们家祖上都是种中药材的,梦姐还说,她家的别墅里和附近的钟家村,也被这家伙种了不少药材,你看,你看人家言必称屠呦呦,说不定这家伙以后真能拿诺奖。”
萧问剑看着马青松说:“哪有大中午浇水的,你歇会。”
马青松不服气地说:“你也没有说什么时间浇水啊,你只说每天浇一次。”
麦小曼不懂就问:“什么时间浇水,有讲究吗?”
萧问剑笑着说:“其实什么时间浇水,对植物来说问题都不大,关键大中午浇水,人会受不了。”
马青松不好意思地笑了。
几个人从园子里出来,萧问剑对白晓月和苏梦说:“上面有大块的荒地,我准备在这里租个几十亩地,种植药材。”
“你天天除了土地,就是种植,你为什么不回乡下,要跑到城里来。”白晓月对萧问剑翻了个白眼。
萧问剑实话实说:“我的知识储备不够,需要上大学,现在我连看一个土壤分析报告,都看不大懂。”
“原来你上大学,还是为了土地和种植?”白晓月快气得半死。
萧问剑显然没有听懂白晓月的反讽,笑着说:“是啊,还是你了解我,我本科不读中医和西医,而读中药,就是为了搞懂土地、药材和疾病的关系。”
苏梦和麦小曼上了车,萧问剑的手机响了一下,萧问剑看了一下信息,对童真说:“童真,你帮我查一下,王德红的儿子为什么会到公安局当司机,是谁帮的忙。”
白晓月问:“你什么意思?你帮王德红是为了查你父亲的案子?”
萧问剑看着童真和白晓月,认真地说:“你们俩不觉得奇怪吗?王德红当一个清洁工,都被人欺负。为什么他的儿子能到公安局当司机?”
白晓月接过萧问剑的手机,看到是肖家华发来的信息:“我在村子里没有查到王德红有什么亲戚朋友,能够帮王德宏将儿子搞到公安局开车,倒是查到,以前王德红的房子附近,有一户人家是镇长肖文标的亲戚,曾经帮王有财介绍工作:到镇政府开车,不过是临时工。”
童真点点头说:“行,我问下局里,也问下肖镇派出所。”
童真和白晓月刚准备上车,从外面开来了三台车,一大帮人下了车,萧问剑认出了聂国士和陈舞洋,连忙上前招呼。
聂国士对萧问剑说:“小剑,这是中西药大学中药学院的封院长,这是封院长的学生孙培根教授,这是孙教授的学生陈舞洋博士。这是我们南方植物研究院的同事黎玉老师,这是他的学生郭安,上次来过。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发现陈博士认识你,就一起来看看你这个园子。”
苏梦和麦小曼见来了客人,也下车和客人打招呼。
封院长身材和聂国士一样,又矮又瘦,对萧问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萧问剑带着众人,进了园子,给大家一一介绍植物,介绍到一半,封院长突然严肃地问:“这是谁搞的?”
萧问剑如实答复:“听说是一个叫秦疯子的人,具体叫什么还不知道。”
孙培根介绍:“肯定是覃枫,和我一届的博士,封院长,他没有拿到学位,就步入歧途,走火入魔了。”
“谁批准他搞得?谁让他搞得?这是不胡闹吗?”封院长生气地对植物又踢又扯。
萧问剑拉住封院长的手,冷静地说:“别!封院长,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损坏庄稼。”
封院长气急败坏地说:“这是庄稼吗?这是转基因植物,并且还是转基因药材,我都没有批准,谁让你们种植了?你知道这有多大危害吗?这是对传统中药的背叛,会完全破坏中药的。”
萧问剑继续冷静地说:“有多大危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存在了七八年,您别动,我也只是研究一下,暂时没有入药的打算。”
“你还打算入药?药典里有这东西吗?你知不知道中国药典是谁编的?”
孙培根连忙解释:“封院长父亲是中国药典的编辑。”
聂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