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变得轻快了,萧问剑对着白晓月做了一个飞吻,然后在音乐的伴奏下,开始做后空翻,一个两个三个,越做越快,白晓月看得目瞪口呆。
白晓月跑下楼,打开一楼客厅大门,跑到院子里,拿起萧问剑放在地上的手机,关掉音乐,生气地说:“剑人,别人都睡觉了,不许胡闹。”
萧问剑停下来,伸手过来拉白晓月:“晓月,多好的月光,多美的夜晚,让我们一起跳吧,一起唱吧!”
白晓月一巴掌扇开萧问剑的大手,骂道:“臭死了!”
萧问剑见白晓月不理自己,继续做后空翻。
白晓月想起什么,柔声说:“小剑,梦姐帮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先去洗洗,早点睡。梦姐说,上次心理医生给她讲过,说你如果再次遇到强烈刺激,一定要记得看心理医生,今天你又杀人了,肯定会有心理不适,快先洗洗吧。”
萧问剑停下来,如同醉酒,摇摇晃晃地看着白晓月,终于稳定下来后说:“你就是我的心理医生,快去吹一下头发,别感冒了。”
白晓月嫌弃地说:“好,我去吹头发,你去洗洗,好臭!”
萧问剑拎着三个包,进了一楼客厅,问白晓月:“我到哪洗?”
白晓月将萧问剑带到一楼的一个卫生间,指着卫生间里面的隔间说:“就在这里,你带了毛巾牙刷没有?”
“包里都有。”萧问剑说完,回到客厅,从大包里找出毛巾、牙刷和换洗的衣服。
白晓月指着萧问剑的鼻子,严厉地说:“不许到二楼!如果上去,我打断你的狗腿!千万不要做禽兽的事情。”
萧问剑想起江晓岸给自己讲的禽兽不如的故事,哈哈大笑。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无事大笑,骂道:“剑人,深更半夜,不许笑!”
然后跑上二楼去了。
萧问剑摘下口罩,将口罩扔到垃圾桶,拿着东西进了卫生间。
白晓月吹完头发,简单地化了个晚妆,下了一楼,发现萧问剑正光着上身,穿着拖鞋和大裤衩,拿着针线,小心地将纽扣缝制到一件T恤上,不满地说:“你一定要每天都戴这个东西吗?”
萧问剑一边缝纽扣,一边说:“要戴,直到我父亲的案子完全查清。”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发达的背部、胸肌和腹肌,心跳加快,娇羞道:“大坏蛋,你也不穿件衣服。”
“马上!”萧问剑很快缝制完纽扣,然后穿上刚刚缝好纽扣的T恤。
“大变态,晚上睡觉还戴个摄像头!”白晓月踢了萧问剑一脚。
萧问剑打开急救箱,将针线放回去,解释道:“这东西和手机的摄像头一样,你得用手机或耳麦打开,才能摄像和记录。你别总踢我,你看我的腿,都被你踢伤了。”
说完,从急救箱拿着酒精棉盒,开始处理腿上的淤青。
“啊!”白晓月捂住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萧问剑处理自己腿上的淤青,小心地问:“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你踢的啊,我有视频为证,你总不能说,不是你踢的吧。”萧问剑白了白晓月一眼,继续处理腿上的淤青。
白晓月眼睛红了,连忙说:“对不起,你不早说。”
“我给你说过好多次,让你不踢我。你听吗?要不要我将视频再放给你看?”萧问剑瞪了白晓月一眼,继续处理腿部的淤青。
“对不起!对不起!”白晓月心疼地看着萧问剑腿上的淤青。
萧问剑处理完腿上的淤青,对着镜子,处理脸上的伤,不满地说:“对不起就完了?”
白晓月抬起腿,准备继续踢萧问剑,犹豫了一下,放下腿,捶了萧问剑一拳,手上传来结实而又光滑的感觉,心跳加快,红着脸问:“你还要怎样?”
萧问剑一边处理脸上的伤,一边说:“你将我的脸打伤了,必须做我的媳妇!”
“你想的美!”白晓月仔细端详着萧问剑的脸,认真地说:“你的左脸基本好了,只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右脸成了一个大麻花,好丑!”
萧问剑收拾好急救箱,更不满地说:“你将我的脸打伤了,然后骂我好丑,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说完,两手一把抱起白晓月。
白晓月拎着萧问剑的左耳,恶狠狠地说:“梦姐是不是经常拎你的右耳朵?”
“疼疼,小祖宗,你轻点,耳朵被你拎掉了。”萧问剑亲了白晓月的红唇一口。
白晓月加大手中的力量,大声说:“爽不爽?”
“爽,爽,祖宗,你轻点,耳朵真得被你拎掉了。”萧问剑放下白晓月。
白晓月气势汹汹地说:“要不要再试试?”
萧问剑举手投降:“不试了,不试了,你是祖宗。”
萧问剑说完,打开一楼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