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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这几招越来越熟练了啊,你说一个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喜欢肉搏呢?”云天山说道,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只有晏宫吟能听到。
“肉搏有什么不好,多畅快。”晏宫吟手上不停,头都没抬一下。
云天山汗颜,他差点忘了自己妻子是个什么人了。
“你看,事实证明我当初让你教她三十六手是对的,现在这八手练的多好,等她把这三十六手都练会了,这方世界横着走!”晏宫吟似有些自得,抬了一下眼皮,“对了,你教她的时候没留痕迹吧!”
“没,没有,”云天山赶忙回到,有句话他没敢说,他就教了三十手,最后六手再教就要出问题了。
“小安之前天赋不够,总是觉得自己矮别人一头,虽然他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现在突然潜力暴增,心神有点不稳,对他来说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的,西觉和无忧这两下应该也能把他心态打正了。”云天山收拢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吊藤,笑了笑,“也许正像小安说的,遇见他们,花光了他所有的运气!”
晏宫吟抬头,目光灼灼,眼睛里似有万物。
……
最终,面目全非的晏新安半个身子正埋在院外的地里。
到处散落的石块和四分五裂的大地见证了沈无忧的暴力。
晏新安感觉头上有根青草,但他根本懒得去拔,手都不想动一下,虽说沈无忧下手有分寸,但是筋骨断裂这种小伤还是有的。
“服了?”
沈无忧以十倍自由落体的速度直挺挺的从半空中砸了下来。
咚
本就伤重的大地再次裂开了一些。
在晏新安的印象中,沈无忧和优雅两个字从来没有缘分,哪怕是在碰到郑西觉以后,沈无忧依旧没有改变。
依旧喜欢武道,打架仍旧喜欢肉搏,永远是大开大合直来直往,对待晏新安也依旧是抠住后脑勺就往桌面上扣,不喜欢书,不懂优雅,不知道淑女两个字怎么写,更别说女红了。
晏新安也是直挺挺的从土里震了出来。
跟着散落的石块土块以及草木碎屑在地上自然地弹了两下后又躺平了。
就像是一条刚刚死去的虎头鱼。
“服”
当真是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沈无忧不多话,拍了两下手掌,收工。
修长的大腿迈开,径直像厨房走去。
看到厨房已经被方知微收拾的干干净净,美眸一挑,满意的点点头,这次就打碎了三个碗,值得表扬。
哦,就是沈无忧洗的那三个。
“小微”
“啊?”
“这个给新安吃一颗,好得快。”沈无忧摸出一个小瓶子,扔给方知微,这是她常年带的伤药,她家族的核心子弟每年都只能领到一瓶这个,不过沈无忧基本没用过,大多数都是用在晏新安身上。
“好的。”方知微接过药,鼓着腮帮,乖巧的点点头,向晏新安走过去。
等到方知微走远,沈无忧嘴角不知觉的上扬了一下,随后可能是觉得这样有点丢人又板起了脸。
可无论她怎么控制,那笑容总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一时间,美颜不可方物。
“好像很少见你这么开心。”
郑西觉不知何时出现在沈无忧的后面。
“有吗?”
“别忘了,除了知行,我的感觉也是很准的啊!”
“哦!”沈无忧并没有否认。
……
一天过的很快,云天山摆弄完花草,晏宫吟放下织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织了个什么东西的毛线作品,去隔壁把闹得鸡飞狗跳的云念念带回家,郑西觉沈无忧方知微和云天山夫妇道别后离开了。
……
“小安,你是不是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