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境况,温栩之越发觉得自己不过是顾寒宴的玩物。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被剥开的地摊货。
这样的情景两人曾经历过无数次,可这一次,温栩之不想。
特别不想。
“顾总,这是在办公室……”
“啊!”
温栩之话音才落,吃痛的叫声便从嘴角溢出来。
疼痛从大腿根部传来,伴随着此时突兀的快感。
她咬住唇,眼前莫名氤氲。
瞧着温栩之这副模样,顾寒宴非但不怜悯,甚至更用力。
他出言讥讽,“温栩之,你忘记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睡了六年,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顾寒宴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打在温栩之脸侧。
她小手攥住顾寒宴的手臂,面色倔强眼眸中却露出少见的恳求。
“顾寒宴,今天不要,行不行……”
顾寒宴置若罔闻,将她随意玩弄。
“祁哥哥……”
忽地。
最里面的办公室传来一道迷茫声,顾寒宴的手登时停住。
他脸上的恶趣味瞬间收起,熟练找到温栩之办公桌里的卫生湿巾。
顾寒宴将手指凑到温栩之唇角,命令道。
“吃干净。”
温栩之感觉到莫大的屈辱,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她第一次这么感谢听到林染的声音,因为里面人不过是又喊了一句,顾寒宴就放弃了恶趣味。
在迅速擦拭手指之后,他转身重新进了办公室。
隔着门板,温栩之能隐约听到里面的温声软语。
林染说自己做了噩梦,语气委屈巴巴的。
顾寒宴听了就心疼的不行,一直哄一直哄,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祁哥哥,你刚刚去干嘛啦。”
“处理了一点闲杂事。”
“我会不会打扰你呀?”
顾寒宴柔声回答,“你最重要,其他的,不及你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