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绕着清河王的这次入幕选锋,刚刚从永宁寺刺驾案中消停的朝堂,再次泛起了涟漪。
白衣秀士们手持清河王的请帖,穿梭于一个达官显贵的府上。
陈留公主府上,绿珠拿着用锦帛书写的请帖,呈送给躺在软塌上的陈留公主。
公主怀中抱着狸奴踏雪。
绿珠捧着请帖说道:“没想大王还要如期举办入幕选锋。”
陈留公主笑着接过请帖说道:“这时候不办才显得心里有鬼,清河王兄和我那皇嫂关系非比寻常,也不是那么容易离间的。”
“只不过。”
绿珠问到:“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永宁寺让清河王兄逃脱,这一次的田猎也要出事情。”
绿珠想到永宁寺的遭遇,缩着头问道:“殿下,要不您就说身体不适,不去参加田猎了。”
陈留公主用力揉搓怀里的狸奴,可怜的狸奴发出敢怒不敢言的叫声,但身体却不敢挣扎,任由陈留公主蹂躏着。
“那苏泽不是也要去吗?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本宫怎么能不去!”
“让府内女工快点缝制猎装,本宫也要参加田猎。”
绿珠知道自家公主又开始发癫了,可她也知道自己拦不住陈留公主,只能祈求这次入幕选锋一切顺利,别闹出永宁寺那些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