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思又一次下刀,刚割开一寸,他的腿部肌肉又崩得紧紧的,柳如思一边用纱布按压止血,一边用手指安抚旁边的皮肤,嘴里轻声念着:“放松…放松…”
等他再一次放松下来,柳如思立刻又下刀,如此周而复始。
终于,赶在黄昏前,柳如思取出了箭头,好在中箭不是太深,位置也离可怕的坐骨神经还有一点距离。
这种小而深的伤口最怕的是破伤风,没有破伤风针可打的情况下,柳如思只能选择尽量使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大概一刻钟后,她才把伤口缝上。
此时天色已经昏黄,旁边看得呲牙咧嘴却不肯走的黄大石和村民们好像看完一场精彩大戏,长吁了一口气黄大石开口:“大家晚饭都没吃,要不去我家吃?”
“不了不了,家里婆娘饭做好了,我就等着看完再回家吃呢!”
“这血糊糊的看完你也吃得下去?”
“嘿,你还真别说,我现在就饿得慌呢!”
“先等等呀!帮我把伤员扶到房间去,我可扶不动。”柳如思成功完成手术也心情舒畅,动作迅速的撒上金创药——这个药还是有效果的,最后把伤口都用纱布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