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已退回朝列之首,同穿孔雀绯色衣的左副督御史站出来说:“兵部右侍郎所言甚是,臣以为当尽快派去武将领兵剿匪,同时派去名医接回端王。”
这时吏部尚书也站出来说:“若要调兵剿匪,最近的大军便在端王之前带兵的西南边关,离端王遇袭的金燕城只有三日路程。”
端王就是从边关出发回京,在途中遇袭,他带的西南边关军自然是最近的,朝堂上所有人都知道这点。问题在于谁去带这个兵,每个人心中都各有各的计较。
“报!”这时一个传讯官匆匆入殿跪下。
皇帝颔首。“说。”
“端王传信,那日遇袭自觉受辱,已调边关军五万前往金燕城,誓要亲报此仇,特此传信奏明陛下!”
许多人顿时一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端王有虎符在手,身为皇子自觉受辱辱也不是小事,亲自调兵剿匪也在情理之中。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五万兵也不多,他自有消息,知道端王此番遇袭身受重伤不是作假,便点了点头,只是关切道:“钰儿的伤势可好?”
“启禀陛下,端王信中道,此次重伤险垂死,所幸得良医妙手所救,现已性命无虞只是还需时日温养,这次剿匪会坐于安处号令兵将。”
“那便这般吧,众爱卿可有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