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朗的脸上有些疑惑,大双眼皮的有神双眼左右一看,奇怪道:“还有另一个秦焘吗?”
“没有,我有事,以后再来看你。”
褚时钰上前一把拉过柳如思!大步往外走去!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出现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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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思神情恍惚的坐上马车,连她是被褚时钰抱上去的都未有所觉…
心头无数遍痛骂上天的恶意,许多追问和乞求都堵在胸腔,最后出口的是一句醋意横生的戏言:“他才十七岁!你不是喜欢年纪大点的吗?”
这句话的确叫醒了柳如思,一滴清泪从杏目中溢出,她露出像哭一样的笑说:“他和十七岁的秦烈好像…”
眼泪随之决堤,她低头看向之前骄傲展示的手,泪水一颗颗砸在掌心。
“如果秦烈活着…今年…唔…就二十五岁了…”
声音颤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柳如思闭上眼睛,却克制不住哭泣,抿上嘴还是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别这样!不过是个相似的人而已!”
褚时钰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掏出常备的手帕,细细去擦她的眼泪,可那滴滴泪珠,却是擦之不尽…
“我也很像啊!身量和秦烈几乎一样!之前不是都以为我是秦烈吗?!那小子还比我矮半个头!”
柳如思在他怀里不住的摇头,努力吞咽尝试了几次,才断断续续的说:“秦烈的…父亲…唔…在他六岁时…去服役…唔…一去不回!”
说完这句话,她才终于不再克制,放声大哭起来,无知无觉,也无力的,靠在紧紧抱住她的坚实胸膛上。
擦湿了一张帕子,又换上一张干爽的,褚时钰才终于想明白她为什么说这句话。
她不想找秦烈的替代,她爱的,她想的,从来都是秦烈本人,再相似的,不是本人也不想要…而如今,她因为心里的秦烈而心疼。
轻柔擦着流不尽的眼泪,褚时钰也有些心疼,还有无奈,在见到与深爱之人相似的脸时,她居然还能瞬间想到那么多…
他当初的东施效颦,应该很可笑吧。
马车快到王府,溃堤的泪泉才终于停歇,除了一双通红肿起的杏眼外,似乎都已恢复常态。
“我曾以为,至少他逝去的家人都是爱他的。”
柳如思轻轻推着搂她的手,试图转过身,似乎想要和他对视。
褚时钰犹豫了一下,稍稍松开了一点空间,手还是环着她,但足够她转身了。
红肿的眼睛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她轻声说:“可我没想到,原来给他的爱,是有假的。”
他预感到有些不妙,连忙又收紧手臂,结束与她的对视,也想制止她想说的话。
静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又开口了。
“我不能确定其他人的,是不是真的。”
褚时钰慌乱中,感觉到马车停下了,连忙道:“先别说了,到家了,我们先回如柳院!”
“我只能保证,我自己。”
哭红的眼认真而充满歉意,看向想抱她下车的人,她轻柔而坚定的说:“对不起。”
瑞凤眼中也湿润了起来,褚时钰深吸了几口气,他很想控诉!
这不公平!他也没有!他连真假难辨的都没有!凭什么因为已经死去的秦烈,就不给他?!
可他也知道,感情这事,本身就是不公平…
调整了很久,褚时钰才恳求般说:“秦烈的父亲已经死了,就死在最爱他的时候。”
柳如思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勾了下嘴角,叹气道:“下车吧,吃完晚饭,我想早点睡。”
“好…”
褚时钰小心翼翼的扶着已经坚强有力的娇躯走下马车。
“娘!我不喜欢那个先生…”
小秦皓跑近看清娘亲的脸,当即就把要说的事抛之脑后,小眉头一皱,很是生气的看着褚时钰问:“义父把娘亲惹哭了?!”
是他就好了,柳如思至今都不曾为他哭过,虽然他也不想要她哭,可这也代表了他并不能左右她太多情绪。
柳如思在秦皓面前蹲下,认真对视着说:“不是义父,是娘突然又想念你爹爹了。皓皓不能这样无凭无据的就怀疑责怪别人,跟义父道歉。”
小秦皓了然而心疼的上前,小胳膊搂住娘亲的脖子,把小脑袋依在娘亲肩上,一边转过头看向义父,轻声说:“义父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没事。”
秦皓已经很好了,最近私底下和他说了许多柳如思的小癖好,是在以行动支持他‘钟鼓乐之’的想法。现在不过是关心则切而已,秦皓以娘亲为主的立场从未变过。
晚餐依旧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