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怎么样,也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想要你闭上嘴巴,仅此而已,希望你自觉一点,冷冽,但她离开。”
冷冽不再多说什么就带走了欧阳紫暮,直到他们消失欧阳棋才看向小言。
“如果你还算人,你不要伤害她,你想想她有多无辜、”甩下这句话,欧阳棋拿着剑离开这里。
这一天,欧阳棋收回了对小言仅有的好感,他也不会去读她眼里的悲伤,不会去猜想她背影的苍凉。这一次事件,终究还是无法断定谁是受害者,谁成功了?是她莫
梓言吗?那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仰起头,任雨打在脸上,她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心里很闷,很难受,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些?不会的,怎么会过分呢,人不就要自私一点吗?自己不对自己好还有谁
会心疼自己?必须要这样,不然受伤害的就是她,她在哪里都是多余的,价值,是要自己去创造的。她不会坐以待毙,等安顿好一切,这里,她谁也不欠。
她现在是欧阳紫暮,是宰相的女儿,她还要去见那个闲王,她要他认识她。
“也许,在这里存活的唯一希望就是你了,东璃夜”
站在雨中,世界都迷茫了,朦胧一片,前方,除了路就是路。
“莫文音,你还好吗?左会照顾你们的。暗紫也消失了吧,你们都好吗?你们的世界是不是缺了我安静多了。”低声呢喃着。
雨猖狂的飘洒,越来越大,小言也在雨中享受着一个人的宁静。正因为如此,她没有注意到远方一涮眼睛注视着她,紧皱着眉头,似乎想要读懂她,却越读越不解,
越读越复杂。而这个人的心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异样……
天渐渐黑了,一阵风吹过,小言打了一个寒颤,究竟站了多久了呢?
“姑娘,这样子何必呢?”一位身着一身白的男子撑着把油纸伞走了过来。小言抬头看了看他,一身的飘逸,不是人间烟火,原来这也可以形容男子。就像三月份的
阳光,温暖和煦。
他的鞋子脏了,仔细看已经湿透,还沾了很多泥土,衣服基本半湿,看样子他站在远处观察这里很久了。
“怎么?沙哑的发出两个字,小言顿时觉得喉咙干燥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堵在那,上不去,下不来。声音怪难听的,像鸭子,还是被勒着脖子的鸭子。
“呵呵。”像是看出她的所想,熙若尘笑了笑。一阵药香扑来,不知不觉小言竟然被他喂下了一粒药。
“你”小言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什么,这才发现全身一股暖流划过,沁入五脏六腑,温暖了整个心房,喉咙顿时舒服了很多。
“你这个样子到底是在惩罚谁呢?何必这样对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吧。”熙若尘笑着看向小言,他一直都在观察她,她没有那么坏的,为什么要这样伪装自己啊?到
最后,受伤的人还不就是她自己啊?
“不用你管!”扔下一句话小言就转身准备离开。面前的人跟莫文音一样,一样的温柔,那光芒让她不敢靠近,她怕自己的黑暗玷污他,理智告诉她,她必须逃离,
必须!
“呵呵,我叫熙若尘,我们会再相遇的”身后的男子自我介绍着。小言顿了顿没有说话,没有回身,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站了很久的地方。她不会内疚的,她就是坏
人,怎么会因为伤害欧阳紫暮而羞愧,她没有做错,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就不会有错。
良久,小言的身影消失不见,熙若尘才回过神来,眼神似有似无的注视着一边的树林,注视很久之后才移开视线。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让人止不住的心疼?为什么要让别人都误会你?傻瓜!”低声呢喃着,然后转身离开。
就在熙若尘离开之后,他久久注视的地方走出一个人。他穿着华丽去一身黑色,神秘中带着危险,像罂粟,美丽去不能触碰。
“哟,真是有趣呢,连雪山神医熙若尘都来凑热闹了。欧阳紫暮,原来,你是一个冒牌货,看来不能小瞧你”黑衣人自言自语着,像在算计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就在黑衣人离开树林不久,京城里传来神将王打胜仗归来的消息,举国欢庆。
醉云轩——这就是筹划好的酒楼,装修还不错,效果也很好,就是没有现代的工具,要不然一定更加辉煌,冷冽已经等在这里了,看来真正的欧阳紫暮已经安顿好了
,这个理论总算有点用处了。
“这里就差人手了吧,一楼大堂,二楼包厢,三楼入口在后院,不错,这样三楼杂七杂八的人就进不去了,着三楼是我的,不管什么人都休想进去。听清楚了吗?”
冷冽听着莫梓言的吩咐点着头。
“后面厢房五十间下等房,四十间中等房,三十间上等房,十间特等房,还有员工房,必须要做到一人一间,掌柜的房间装修的在精致一点。”
“是”冷冽跟在小言身后向后院走去。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