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手,不会改作保镖的。
“所有的问题还是问你们的堂主吧,我可没有兴趣听你们在这里磨叽”甩甩衣袖小言就不打算和他们纠缠下去,这冷冽的人也太不听话了吧,果然他不是做堂主的命
,还是就做些跑跑腿的事吧。
“你站住”魍看不过去,可是小言像没有听见似的向前走去。
“嗖!”伴随着利器穿透空气的声音,魉的暗器破空像小言飞去。魉的暗器在七杀堂可是出了名的厉害,杀人于无形。
一切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魑的一句“小心”小言就潇潇洒洒的离开这片黑暗,而身后的巷子里,魑的手只抓住了暗器后的绳子,他的手停在魉的心口。锋利
的暗器早已嵌进了魉的身体。
“唔!”魉一声闷哼,好快的手法,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高手,就露了这么一手,他们几人都知道莫梓言的身手远在他们之上。
“他叫莫梓言。”冷冽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也出了这个巷子,看见她的这一身手,自己看来以后要小心了,逃不掉了。脑海又浮现出她的迷茫表情,似乎她又淡雅的
坐在那石凳上品着茶,没有语言,不去挣扎,静静的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又想起她说,如果天下人背叛了她,她一定背叛全天下。只希望这个世界不要逼迫她。
“莫梓言”魑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断定自己没有听过这号人物,但是,为什么她的名字会触碰到他冰冷的心?为什么自己想抱住她给她自己仅有的温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那么乱?不是加入七杀堂之后心就不会难受了吗?
莫梓言,莫梓言,为什么只是你的名字就会让我想抛弃自己。心好像就是为了等你而存在。
不顾受伤的魉,魑慢慢的走出这里,外面的阳光晃的眼睛痛,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就算痛也要离开黑暗却触碰阳光吗?那一切又是为了什么?阳光下,真的适合他
吗?
“魑,魑。你怎么了?”魅不解,不就是遇到武功比自己高的人吗?干嘛想丢了魂似的?怎么练魉受伤也不管了?
窗外漆黑一片,月亮躲在云层里不愿意出来,正如很多人,躲在那保护膜中不愿探出头。
“小姐,早些休息吧。”小夕为小言铺好床来到她的身边。小言放下手中的书看了小夕一眼。
“知道了,你下去吧。”小夕点着头退出了这间屋。
“越来越冷了。”感受了一下冰凉的手,走到窗前打开关闭的窗,窗外的景色不变,只是黑夜笼罩了他们。
“你们是不是也挣扎过,你们是不是最终只能无力的接受?没有人问过你的感受,打着为你好的理由强加给你一切,不管你的哭泣,不管你的无助,只是静静等待你
无力反抗再把你操纵欲股掌之中。”
屋顶上的魑静静的坐着听着她的话。
“你说,等待黑暗到来的勇气总是比不过迎接黎明的勇气,呵,如果你听腻了就该离开了。”小言瞄了一眼屋顶。那么冷的天在屋顶上坐着不嫌冷啊。
魑愣了愣才发现说的是他不由一阵尴尬,就像偷糖吃的小孩被逮了个正着。
“魑没有恶意。”魑本不想解释的,但是不懂为什么还是说了这句话,半天没有得到一个答话就起身离开这宰相府,他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说不定她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一定要问问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魑告退了”江湖本就是强者受人尊敬,她莫梓言是他魑第一个佩服的女子,他决定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不管她要做什么,就算是什么大不敬的事他也不会犹豫。
确定他真的走了,小言深呼吸,真是难缠啊,走回衣柜边拿出一套夜行衣,她知道那个背影是当朝闲王已经很久了,听了冷冽的调查,她还是想自己去亲眼看看,看
看那个为别的女子颓废的人,就算会失落,就算会心慌也要去看看。
闲王府——
府中侍卫不多,宅子虽然多但是有很多是空的。小言飞檐走壁,熟练的躲开所有的侍卫。
这闲王到底住什么地方啊?她好想见见他啊,她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呢。
“若,你怪我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不,本王不允许,你给本王回来,回来好不好,回来我不凶你,不冷落你,专宠你,你不会说要专宠的吗?你不是说的吗?”
咦?谁在说话?小言鬼使神差的循着声音走去。远处,一抹身影在黑暗中坐着,不顾风已经吹落他身上的披风。
“若……若……”男子低喃着。是他,她记得那身影,也记得这声音,这声音……
“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为什么你连我后悔的资格都要剥夺?”这句话她还记得,还记得他痛苦的声音,她都记得,那他呢?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