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见了他的相貌,很出色,虽然有点苍白但是不减他的风采,脸上的泪水稀稀落落,他的美不想熙若尘那么谪仙传神,也不是冷冽的刚毅有棱角,他的美很独特
,相信阳光下的他一定神采奕奕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为什么要这样萧条下去?你在为别人伤心?那我呢?我算什么?”小言忍住心口窒息的痛,她是不是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就这么践踏自己的身体。
“你当然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你,我宁可不知道,你在这里堕落,你对得起自己吗?”小言冲上去夺下他的酒杯人在一旁。
东璃夜更加清醒了一点,呵,他府里的侍卫全干什么去了,都不想干了吗?竟然放进一个刺客。看着她一身的黑衣,刺客?他看倒像是说客,看样子又是父皇派来的。
“你管的着本王吗?”东璃夜觉得今晚有点有趣。
“你堕落吧,尽情的堕落吧,如果你觉得这对你对她是最好的,你那么喜欢她,怎么不陪着她去死啊?死不了就不要半死不活的。”小言干脆坐在了他身边,才不管
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走啊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不知什么时候魑闯了过来直接拉走小言,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直接就在这里跟闲王聊上了。
一大批侍卫向这里走来,就连闲王的眼中都没有了那种迷离。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吧”东璃夜脸色变了,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表情,他拔出腰间软剑直指莫梓言。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小言一个转身拔出魑的剑和他快速的对决了起来,他的武功不弱,就算颓废了很久握剑也不是很生疏。
“你不是我的对手。”小言笑着一个剑花挑掉了他手上的剑,转身拉着魑离开这座宅子。
看着地上还在抖动的剑,那曾经是他的自豪,他曾经指点江山,笑看红尘,突然觉得昔日的风采刺的他眼睛疼,生疼生疼,疼进心里,他怎么了?现在连剑都不能握
了吗?多么讽刺啊,恍惚中,自己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中,他喜欢上了一个欢场女子,可是他们没有缘分,他堕落了,他恨起了他最敬爱的父皇……
魑带着慌神的小言一路飞奔躲避着王府里的侍卫,还好,这躲藏他很熟。
“你怎么去闲王府了?你别看闲王现在堕落了,但是他手下能人纵多,不是好对付的,再说闲王本人就不是省油的灯。”魑停下来一通乱说,但是今晚她露的那几手
可是震撼到他了,那个闲王的武功可是高深莫测啊,这个莫梓言竟然能够打败他,重点是好像还没有多费力,也没有僵持很久,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就拿下了他啊。
只是现在的小言满脑子都是闲王最后时的表情,那么难以置信,他皱着眉头,他的表情痛苦,是不是她伤了他?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会像丢了妈妈的孩子,站在原地,
静静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什么地方属于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像是一直坚持着一种信念,以为这就是对的,这么做事应该的,可是突然有人告诉他那是错的,并且证明了那是错的,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时间迷茫在原
地。
“你怎么来了?跟踪我?”小言斜了魑一眼。魑觉得有点好笑,这不是明摆着呢嘛,要不然今晚能那么太平?就算她武功再高,也会有疲惫不防的时候吧。
“是啊,没发现吧。”魑打心里开心,她那么厉害也没有发现他,看样子他的跟踪术还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就说嘛,他才不会像魉那样被自己的看家本领所伤。
“没发现,你厉害。”突然觉得这魑挺孩子气了。忽略他那生硬的笑容带头向宰相府走去……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好几天,小言一直待在流云阁没有踏出半步,小夕整天陪伴着,看着她作画弹琴舞剑。
“小姐”一声呼唤,小言从满目萧条中移开视线,本以为是冷冽过来有什么事要禀告,却不想迎来的是魑一脸的担忧。
眼神示意小夕离开便看向了魑,还没有开口询问魑已经自己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
“堂主昨晚在郊外遇袭,伤势严重,现在正在七杀堂中医治,至今还没有醒来。”小言皱了皱眉头,遇袭?他也太运气了吧,可是谁要杀他?他是七杀堂堂主,想来
七杀堂招惹的人肯定很多,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情况。
“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小言沉思片刻问着。
“七杀堂查了一夜,至今没有查出来,是一股神秘力量,看样子只有等堂主醒来才知道了,只是堂主的伤……”魑不客气的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神秘力量?”小言咀嚼着这四个字,现在前方是一片朦胧啊。
“他伤要紧吗?”
“堂主以前大大小小的伤都能挺过来,这次虽然伤在要害,但好在及时医治,相信只是时间问题。”魑说着自己知道的。
“那你就回去让他好好养伤,目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