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的老激动,老欢快了。
“活该,天德这小子是真的贱,昨天我好心好意把他给救上了,他上来就把身上的粪水甩了我一身,哎呀,我的天,恶心死我了,晚饭我都没有吃啊。
实在是被恶心的吃不下去。”
“谁说不是呢?
今早我洗衣服都换了个地方,以前我洗衣服多省事,直接就在家门口河水里面洗就是了。可昨天我眼睁睁看着他跳进家门口河水里面洗澡,今天还让我怎么洗衣服,只能去另一条河洗了。”
“还好我家在他家上游,没影响。”
“你们说,她媳妇为啥走呢?”
“废话,你媳妇要是跟高天德似的掉粪坑里淹了一个多小时,还喝进去不少,晚上上床你心里能不膈应,我可是听住在她边上的人说了,他家昨天晚上吵的可凶了,好像两人还打了起来。”
“这个我能证明,虽然高天德还待在家里没出来,但他媳妇早上回娘家的时候我看到她了,脸上有好多淤青。”
“那看样子是打的挺凶。”
“不过我感觉能理解,要是我丈夫也跟她丈夫似的掉下去,然后晚上还想上我的床,哎呀,想想都怪恶心的。”
“谁说不是的,谁能不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