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一听有了兴趣:“噢!”
辛毅一想这事不能瞒着就说:“白家书香门第,却传闻家里白大人惧内,治家不严。白小姐掌家,白大人在外训斥儿子,回家对儿子道歉,还要被女儿训,在家里从不打骂子女,子女都闹上房了,只告诉别摔着,然后进屋看书。对白夫人从不大声说话,对白老夫人十分孝顺,白老夫人十分疼爱白时承,传言说是白时承的文章十分不堪,但很少有人见过,据说也没有十分不好,可能是比不上几位哥哥吧。想从白家下人那里打听些什么都是打听不出来的,给钱也是不行。这事多数人不知道,我是派人跟了些天才知道的。白家与外面传的不太一样。”
公爷一听:“你小子打听人家女儿没少费心思呀?”公爷知道各家看着光鲜里面什么样不靠些手段还真是不知道,没有苛责辛毅,只是看着这位侄子越发想笑,这是真上了心呀。
辛毅忙说:“侄儿……侄儿……”辛毅不知该如何说了。
公爷:“无妨,窈窕淑女嘛。我辛家选新妇本就严格,不打听清楚怎行。”
公爷心想,这白大人还是教子有方啊,这般如此,儿子们也教导的很好,除了白时承,但白时承还小,一切还都不好说。
白大人收到辛公爷的书信还是很吃惊,本就没有什么交集,白家从不攀附权贵。打开信一看,原本是替侄子求亲,这就是很高规格了,家主替侄儿求亲。相比较,没有一家求亲是如此这般礼遇白家,自己只是在翰林院任职,就是一六品官,全家全靠夫人经营才有今天这般好日子。信中也说明了,白大人要是允了这婚事,待回京都亲自登门下聘。
白大人拿着书信一边差人去叫白小姐,一边去找白夫人。一说,夫人不允,白大人一看旁边女儿的脸色转换心下就明白了。
白夫人说的很明白:“那么多高门大户的好儿郎不要,这只是辛家三房,不是辛家大房。”
白大人一听这理由就无语了:“夫人啊,这是辛家啊,辛家子孙多出人杰,辛家后宅也是一片和睦,多难得的人家,自己是怎么也不敢想辛家会来求亲的,这是高攀,多少高门贵女想嫁都嫁不进去的,想当年公主想嫁,辛家都没同意。一无婆婆刁难,二无妯娌不睦。辛家又不拘泥于繁文缛节,我儿嫁过去,平平安安的,你我多放心呀。”
白夫人听后也觉得有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为何才来求亲?”
白大人:“三房回娘家探亲,一个来回就是一个月。这还是二房知道咱家小女议亲,书信老公爷与三房,老公爷巡边途中来信与我说这门亲事,这诚意足够了。”
白夫人还是心有不舍:“这三房的儿郎,我不太满意。”
白大人:“与桉儿同科进士,这就够了。”白大人一看白蓁蓁,就问自家女儿。“儿呀,你可愿意嫁与辛家?”
白蓁蓁:“女儿听父亲的。”白夫人一听,快没背过气去,这父女一心,真是就自己白忙乎白上火。再一想,看着白蓁蓁。
白夫人:“蓁蓁,你是不是就等这辛家呢。”白蓁蓁点了点头。“若是一直没有辛家消息呢,你的终身可不就是误了?”
白蓁蓁:“辛毅对我说过,等我议亲,必来求娶。我若不嫁人,他便不娶妻。”白夫人听后如五雷轰顶。
白大人倒是淡定:“夫人啊,你我都是过来人,不必如此惊慌。这是好事,好事。”
白夫人:“什么好事?好事?”对白大人是拳脚相加,白大人还哈哈大笑。
这书信一来一回也要得七天,辛府收到辛老公爷的书信一看居然成了,全府上下开始张罗聘礼。三房也要赶回来,一切就等辛老公爷,这一等就差不多又是一个月。
等这一个月,白蓁蓁的婚事白老夫人、白大人、白夫人、白蓁蓁知道,白小公子不知道,这事只要辛家没上门提亲就是不能算数的。
这一个月间,辛家也送不少东西,礼数上绝对不差。白夫人不能对外说,但心里就是不喜辛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与白大人吵,一个激动要闹和离。白大人就由着她闹,但也是很奇怪为何白夫人就是不待见这辛家,白大人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这两家见面了,再闹出什么来,女儿的大好的姻缘就没有了。
于是一个夜晚,白大人睡前与白夫人聊了一下,结果白夫人泪如雨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