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太难。”
沈燃沉吟道:“可这件事的关键因素全在谢长宁身上,就算真证明他是沈漓亲生的,最多沈漓多个儿子,沈砾再多个曾孙。沈砾也绝对不可能只因为这件事儿就跟朕站上统一战线的。”
“只要能证明身份,能不能说服沈砾出面,就主要看长宁发挥。”
谢今朝道:“如果可以更好,若是当真不行,对陛下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我和赵元琢就硬着头皮接手禁军。”
“虽然这的确算是一个办法,可是以你的见识,你不会不明白,一旦挑明身份,又得不到沈砾的庇护,谢长宁的日子,可不会比如今更好过,他在襄王府那些人眼里会成为众矢之的。”
沈燃道:“你到盛京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为何忽然提起此事?究竟是你的意思,还是……谢长宁想要认祖归宗?”
“是长宁想要为陛下分忧。”
谢今朝道:“陛下,您大可不必疑虑长宁的用心,如果他贪慕富贵,我不会一直带他在身边。他也不会从来都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皇室血脉到底好做还是不好做,不止您清楚,我清楚,他也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