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只听见床上的他们俩窸窸窣窣的声响,其实是丰予像老鼠一样偷宝藏发出的声音,他面前的酒桶妹就好像一只装满珠宝的箱子,人兽见了都不能自控的想要占为已有。
他非常非常小心地伏在她的身上,生怕弄疼了她,因为他看里说处.女第一次会很痛。他小心翼翼地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但,好像根本就进入不了。这是什么情况?从前他能很容易进入女人的身体,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处的,为什么酒桶妹的身体就这么难进入呢?位置因为没有错啊,难道是处的就是这样?
处的?他这样想着不由兴奋了,终于找到了,他这辈子可以说算是圆满了,终于找到他想要的完整的女人了,而且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激动得想要大哭。
从前在大橡国找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女子,竟然都没有一个没被破身的。大橡国的风俗是,处.女都得先和寺庙里的僧人睡三天,去除了身体里的污浊之气才能嫁人。但是丰予就不信这个邪,他才不信没有破.处的女人有什么污浊之气,他渴求的就是完美的身体。他知道自己是受了文化的影响,思想才会和大橡国的风俗相悖,那些书都是文人们的臆想之作,自然是禁书,他也是通过特殊渠道拿到那些书的。
就像书里所写,淫.乱的僧人夺去了女子们的神圣的第一次,连天下君王都要接受一个残缺的身子,这样的习俗应该废除。
他不记得这是哪本书里说的了,反正大意如此了,他想以后一定要废除这破旧风俗,要知道一个完美的身体,就好像一只装满宝藏的箱子,里面有什么珠宝,要亲自打开箱子,亲自去探寻才能知道。这其中的乐趣美好,只有他们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才能体会明了。
他又稍稍用力,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但是依然跑偏了,那里好像一扇紧闭的门,被锁上了。
酒桶妹感觉到疼痛,嘤咛着身子微微一缩,低吟着痛。
痛?从前丰予从来没有听女人说过痛啊,只说舒服快活痛快啊!痛?难道是僧人残酷地夺去女人的一次痛吗?难道是僧人有打开身体之锁的钥匙?还是因为处.女的身体很难进入,所以要有技术的僧人先来动工?
暗暗着急的他,心里一阵苦思苦想。他也不管她的痛,继续尝试……她嘤咛着痛,身子向床头缩,并夹紧了双腿,身子也蜷缩到一起,似乎不愿意再继续。
他轻抚着她,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说:“没事,来,我轻一点。”
“轻一点也很痛。”酒桶妹委屈道。
“不痛的,我保证不痛。真的,来。”他哄骗着又打开她的身体,并且继续尝试。
她依然觉得痛,皱着眉头低吟:“好痛,真的好痛,怎么办?不要继续了好不好……”不要继续的话,其实有点违心,她现在心里欲火燃烧着,如果停下,她不知道要怎么消火,心里想着能和他更亲密,似乎那样身体就舒服点,就不会那么灼热了。
“不,没事的,不会痛的……”他生怕她要半途而止,赶紧又朝她的身体挺进。
他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固定住,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朝她身体里挺入!她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嘴里紧咬着枕头。
好紧,紧得他动弹不了,于是他秒.射了。
他摊软在了她的身体上,然后狼狈地滑下来睡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身体,说:“对不起。弄疼你了。”见她哭得伤心,他想她一定痛极了,就连刚才那从未有过的紧致的感觉,让经验丰富的他不战而败了。
她嘤嘤哭泣着,身体蜷缩在一起,平日里的傲娇此刻荡然无存,好像因为他身体的挺入,她的傲娇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他拥着她,不停地安抚,想着她说的痛,他好奇不已,暗想,第一次会流很多血,应该会很痛吧,痛……血……
他担心她的身体下面会不停的流血,于是赶紧坐起来,点亮一盏烛台,举到她面前说:“让我看看。”
“你干什么?”她惊恐地坐起来,双臂紧紧抱着双膝。
“我怕你流血了,流血了就会很痛。然我看看……”他一脸担忧。
烛火下,他看见了床单上的那块殷红的血迹……这就是处.女红吗?他激动得眼睛发光,他终于见到了,就好像找到了寻找已久的宝物。
他觉得这不可思议,亲吻着那块红色,说:“这是你的血吗?你为我流的血……我要把它保留起来,一辈子珍藏。”他说着就去找剪刀,也顾不得她是不是还痛着了。
看见他举着剪刀走来,她疑惑地问:“你做什么?”
“我把你的血剪下来做纪念,这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好的东西。我一辈子都会带着的。就好像你永远跟我在一起一样。”他说着就剪下那块红布,然后又问,“你还痛吗?还在流血吗?”
酒桶妹眉头紧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感觉没有流血了,但还是好痛。你真的弄疼我了。现在我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
丰予收拾好那块红布,然后又跳上了床,在她身边睡下,手指轻抚着她的轮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