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要让你下去同他一起陪葬!”
萧征大哥?
不是这清铃般的嗓音,怎么这么熟悉。
就在他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嘴却下意识的喊出了一个名字,“你是季冬冬?”
话一出口,那黑衣女子当场愣住。
她迟疑地看着眼前的“萧常在”。
彼时萧征也想起来了,眼前这名叫季冬冬的女人,正是自己的红颜知己!
当初在他一贫如洗之际,便是这位豪门千金大手一挥,给了他经商的第一桶金。
“你是……萧征大哥?”
匕首顿时掉在了地上。
眼前的女人一把抓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清眸中顿时弥漫起了雾气,语气微颤,“真的是你吗,萧征大哥?”
“是我,冬冬,是我啊,我是萧征!”
“还记得你之前总喜欢把头发剪短,我曾说你长发肯定好看,你便一直将头发留到了现在……”
“萧征大哥!”
不等萧征说完,季冬冬一把扑进了萧征的怀里,“呜呜呜,我想死你了萧征大哥,我想死你了……”
“呜呜呜……你不是被这个狗县令给杀了吗,你为什么穿着县令的衣服?”
萧征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揉在自己的官服上。
嗯……
她真的是个小丫头。
身高要比徐竹灿矮大半个头,还长着一张萝莉脸。
放眼望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倒是显得有些凄凉。
“好啦,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不要哭鼻子啦。”
“事情嘛有点说来话长,我们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吗?”
萧征担心会隔墙有耳。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萧征曾经的商铺——望月楼。
刚踏进门来,引入眼帘的便是满墙的白布,以及铺满地砖的纸钱。
很显然,这是祭祀他的。
可如今,萧征却就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这让季冬冬忍不住有些害怕,“……萧征大哥,你是活人吧?”
毕竟是大晚上碰到他的。
一开始还没什么,但在路上冷静细想一番后,忍不住有些脊背发凉。
“东东,看到你还是这么胆小,我就放心了。”
萧征当即揉了揉她那小脑袋。
从身体的记忆中得知,眼前的这个女孩曾多次在萧征遇到商业危机后出手相助,是个十分靠谱的贤内助。
哪怕对她没有记忆,但这小姑娘能拖动自己娇小的身躯刺杀县令为自己报仇,也是非常值得信任了。
想到这里,萧征便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当然,嫂子的部分必须省略。
言毕,季冬冬的眼神依旧沉浸在震撼中,“这么说……萧征大哥你现在,就是县令?”
“不错。”
“世人都以为萧征已死,却不知道,我早已是朝廷七品官县令萧大人!”
季冬冬点了点头,转而面露沉重,“萧征大哥……你当了县令,不会不要我们了吧……”
这望月楼可是他们二人五年的心血!
近几年越做越大,规模已经扩大到半个大洛,但季冬冬深知,离了萧征的领导,她一个人保不住这座大厦!
小丫头的话,倒是给了萧征一些点拨。
是啊,如今与手下相认,他萧征既是萧常在,也是萧征。
他可以同时享有这两个身份所带来的好处!
县令那边,虽然暂时稳住了局势,但什么时候突然出问题还真不好说。
为此,他确实得为自己争取一条可以保命的后路备用着。
“不会……望月楼是我们一点一点打拼到现在的,怎么可能放弃!”
是啊,萧征不能放弃。
反而,还得用现代的知识,将望月楼越做越大,最好是富可敌国!
“萧征大哥,你的屋子一直保持原来的模样,我想着日后想你了,就进来坐坐……”
随着屋门被推开,季冬冬又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化啊……
萧征揉了揉床上那软绵绵的枕头,不免一笑。
不愧是跟自己同名同姓之人,跟他一样不喜欢枕硬邦邦的瓷枕啊。
“好嘞,那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昨晚那瓷枕搞得我腰酸……啊,冬冬你这是干什么!”
再一转身,映入萧征眼帘的竟是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的季冬冬。
只见她轻咬着下唇,面色绯红却勇敢地迎面看向萧征,“萧征大哥,当初去县令府时,我劝你别去,说了是萧常在的鸿门宴。”
“走之前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