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阳乞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正站在自己身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www.dingxiangxs.me
“国师!”努尔阳乞连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兰驮国师,也是努尔阳乞最信任的谋士。
“大汗,老夫已经为你准备了一支精锐之师,足以对付刘广昌的七万大军。”国师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哦?是什么精锐之师?”努尔阳乞顿时来了精神。
“传令下去,让霍卢率领三万狼骑兵出战!”国师沉声说道。
“霍卢?”努尔阳乞微微一愣:“他一个归降我国的文官,让他带兵?”
“正是。”
国师点点头:“霍卢虽然是文官,但此人阴险狡诈,而且对刘广昌了如指掌,由他率领狼骑兵出战,定能杀刘广昌一个措手不及。”
努尔阳乞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就依国师所言,传令下去,让霍卢率领三万狼骑兵出战!”
“遵命!”
传令兵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一支黑色的洪流从兰驮大军中奔涌而出,如同黑色的闪电,向着刘广昌的军队席卷而去。
这支军队正是兰驮最精锐的骑兵之一—狼骑兵!
兰驮草原上有一种特殊的狼,体型高大,性情凶猛,而且耐力极强,是骑兵的最佳坐骑。www.menghuanxs.com
狼骑兵身穿黑色盔甲,手持弯刀,胯下骑着黑色的巨狼,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报!启禀刘大人,兰驮人出动狼骑兵了!”
一个斥候飞马而来,向刘广昌禀报道。
“狼骑兵?”刘广昌眉头一皱:“来的好!传令下去,全军列阵,准备迎敌!”
“诺!”
传令兵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刘广昌的部队便列好了阵型,严阵以待。
刘广昌骑着战马,缓缓来到阵前,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前方那支黑色的洪流。
“驾!”
随着一声暴喝,狼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为首一员大将,身穿黑色重甲,头戴狼头盔,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胯下一匹黑色的巨狼,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此人正是他恨不得抽筋剥骨之人——霍卢!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刘广昌厉声喝道。
“哈哈哈……”霍卢仰天大笑:“刘广昌,你这条老狗,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刘广昌定睛一看,顿时瞳孔一缩,咬牙切齿道:“霍卢!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贼,竟然投靠了兰驮蛮子!”
“哈哈哈……”
霍卢再次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总比你这条老狗,为了一棵树吊死强!”
“放肆!”刘广昌勃然大怒:“你这狗贼,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哈哈哈……”霍卢丝毫不惧:“就凭你?刘广昌,当年在朝堂上,我就看你不顺眼,今日,我便要一雪前耻!”
霍卢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www.binfen.me
“刘广昌啊刘广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副畏首畏尾的窝囊样!”
刘广昌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霍卢,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哈哈哈,血口喷人?我为大洛效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
霍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女帝的狗腿子,在后面捡漏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刘广昌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霍卢碎尸万段。
“霍卢,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霍卢打断刘广昌的话,语气更加嚣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重臣的风范?简直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刘广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霍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刘广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霍卢指着刘广昌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明明有野心,有抱负,却甘愿屈居人下,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你不觉得可悲吗?”
刘广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霍卢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我告诉你,我霍卢虽然是逆贼,但我至少敢作敢当,不像你,明明有反意,却畏畏缩缩,只敢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敢自己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