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巴扎解下腰间的弯刀,随手扔在兵器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噼啪”的声响,这才大步走到努尔阳乞对面坐下。
努尔阳乞亲自为努尔巴扎斟满一杯马奶酒,递到他手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巴扎,你性子还是太鲁莽了,当着那么多部落首领的面,就那样动刀子,若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兰驮部落都是些茹毛饮血的蛮夷之辈。”
努尔巴扎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仿佛一团火焰在他胸膛燃烧,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粗声粗气地说道。
“姐,那些人都是些墙头草,平日里对我兰驮部落阳奉阴违,如今财达大会在即,他们更是各怀鬼胎,我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当我兰驮部落是好欺负的!”
努尔阳乞轻轻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她身为兰驮大汗,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部落的形象,她不能像努尔巴扎这般肆意妄为。
“巴扎,我知道你一心为了我,为了兰驮部落,但是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