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无能!”
靳梁低着头,不敢看崇德皇帝。
皇帝摆了摆手:“罢了!”
这陈尧十多年以纨绔示人,关于他的情报,不是和人抢花魁就是在抢花魁的路上。
校事府是皇帝手上最隐秘的力量,自然不能把精力放在一个纨绔子弟身上。
他想了想,忽然问道:“你说这陈尧早先的纨绔形象,是真的还是装的?”
“陛下!”
靳梁想了想,道:“应该是真的!”
“说说看!”
崇德皇帝坐在软榻上,端着一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靳梁道:“陛下,若说隐忍,当不至于落得个打断双腿,被驱逐出京的下场,且陈家世子早先举动,却是看不出有任何武艺的迹象!”
“哦?”
崇德皇帝挑了挑眉:“听你这么说,他这次还痛改前非了?”
“陛下!老奴认为是这样!”
靳梁说道:“只是令老奴好奇的是,自老西陵侯病逝,陈家姐弟相依为命,陈世子当街辱骂朝中大臣,其姐怀化大将军都未曾说过半句重话……”
“区区宁煊入侯府麾下后,却让侯府世子断了双腿,这……”
皇帝顿时皱起眉头:“那宁煊可曾查过?还有他如今在西宁军中身居何职?”
“正六品昭武校尉。”靳梁躬身道。
“呵…”
皇帝轻笑道:“这升迁够快的!再往上升,可就要朕御笔朱批了!”
“这……”
靳梁不敢多嘴。
皇帝冷笑道:“这宁煊如何?”
“陛下!”
靳梁道:“那宁煊早年不过市井之徒,其中有四年时间不曾有任何消息,再次出现则是数月前于北方战场立功。”
“朕问的是他本事如何?”
“陛下恕罪,其人不过一战之功,领军才能却不得而知,西宁军中对他褒贬不一,若不是有怀化大将军压着,恐被驱逐出营!”
“哈哈!如此说来,朕的这个怀化大将军……倒是有点意思!到底只是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