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见郭初然娇羞之态,心中燥热,急忙转身,打开衣柜欲寻被褥。
然衣柜内空空如也,平日打地铺之褥竟不见踪影。
“娘子,我之被褥何在?”
叶辰转身问道。
郭初然回神答道:“我方才拆洗。”
叶辰无奈,连睡之处亦无,无奈道:“无褥难以地眠,我去睡沙发。”
“真乃猪也。”郭初然撇嘴娇嗔,遂从衣柜取出私人被褥递予叶辰:“汝用此。”
洁白被褥,尚带淡淡香气,叶辰心花怒放,口干舌燥,言道:“娘子,汝对我真好。”
郭初然嗔目:“休得贫嘴!速速安寝!”
叶辰应声,抱着郭初然之被褥,嗅得淡淡香气,心神荡漾仿佛这张被子上的味道能够让其安心入眠一般。
若如此下去,与娘子同床共枕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此时,郭初然言道:“这两日我忙于工作室,方才张罗起事宜,需速寻单,汝在家陪我父,不可令其外出购古董,闻否?”
叶辰急忙道:“娘子,吾愿去助汝工作室,不取薪酬,愿擦桌扫地、端茶倒水,亦可多陪汝。”
郭初然笑道:“无须也,工作室尚无活,若有亦是画图设计,前期需我亲力亲为,汝在家做好家务,照顾好家即可。”
次日清晨,郭初然匆匆离家,径往工作室而去。
叶辰则骑电动车,赴菜市采买。郭初然近日忙于工作室事务,劳心劳力,叶辰特意购得高营养菜品,欲为妻子补养身心。
待采买完毕,叶辰方出菜市,忽见前方人影,竟是董若琳。
“叶辰!”董若琳满面欣喜,呼唤一声。
叶辰见状,惊讶道:“若琳,好巧,汝亦在此!”
董若琳对视,支吾不语:“是……是啊,不,不……不对,我……我是……”
叶辰疑惑,问道:“汝慢言,莫非遇事?”
董若琳脸颊微红,羞怯难掩。实则她清晨即至郭初然家外,尾随叶辰一路。
董若琳鼓勇,轻咬红唇,道:“我……我是特来谢汝,谢汝昨日相救。”
叶辰哭笑不得,道:“我救汝因汝为初然闺蜜,汝我之间,毋须如此客气。”
如此对话,董若琳心中波澜,叶辰亦感情意浓厚。两人一时无言,唯有晨风拂面,菜市人声鼎沸,仿佛一切皆在静谧中显得格外鲜明。
叶辰哭笑不得,言道:“我救汝,因汝为初然闺蜜,汝与我毋须如此客气。”
叶辰心中暗思,原来仅因此事,实在无须如此。
董若琳摇首,鼓起勇气,续道:“叶辰,实不相瞒,昨夜救我之人非独此一次,前次在金陵饭店,救我者亦是汝。”
叶辰心中一震,暗道:董若琳如何知晓前事?彼时我蒙面而行,理应无人识得。
他急忙否认,言道:“汝必认错人矣。我从未至金陵饭店,救汝之人定另有其人。”
董若琳目光复杂,既有不甘,又含爱慕,幽怨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为何,连承认之念亦无?难道,在汝眼中,我竟如斯不值一提?连救我之事亦不愿承认?”
念及此处,董若琳眼中泪光闪烁,言道:“当日在金陵饭店,郭海龙请我共进晚餐,我遭富二代搭讪,郭海龙惹恼对方,被围困于饭店门口,眼看大祸将至。危急关头,郭海龙竟弃我而逃。彼时,一蒙面英雄如天降神兵,将所有人击倒,救我于危难之间。而且,汝还……”
言至此处,董若琳面色绯红,那日与叶辰......亦被叶辰……
然,董若琳心中明白,叶辰......实为救人,并无不轨之意。
叶辰闻言,面色铁青,心中暗道:此事若为郭初然知晓,定会天翻地覆!
“若琳,汝误会矣。我虽善战,但非汝救命恩人。”
言罢,又急忙改口:“即便是,亦仅昨夜救汝一回!”
见叶辰此时尚不承认,董若琳幽幽叹息,自袖中取出一块平安富贵石。
“此石何解?”她冷冷问道。
叶辰双目圆睁,心中震惊,这不是自己早已失落的那块石头吗?寻觅多年,竟在董若琳手中,莫非是那日在金陵饭店救她时,被她拾得?
怪不得那日之后,自己无论如何也寻不见此石,原是遗落当时,又巧被董若琳捡拾……
此刻,叶辰心中如同万马奔腾,思绪纷乱,难以自持。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此不过一块寻常石头,有何稀奇?”
董若琳目光如炬,直视叶辰,道:“休要再骗我,张二毛已告知我,此石乃你所有,名曰平安富贵石,世间独一无二。”
叶辰闻言,心中怒骂张二毛,这张二毛竟如此多嘴,什么都说。
此时,证据确凿,叶辰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