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郭初然与叶辰正立于一角,郭初然面容清丽,目光如水,叶辰则神情淡然,似无所畏惧。郭薇薇与郭益谦步步逼近,郭薇薇心中怒火愈炽,手指微颤,目光如刀,直刺向郭初然。
郭益谦则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盘算如何令二人颜面尽失。四周宾客见状,皆屏息凝神,场中气氛顿时紧张如弦,似有电光火石在空气中激荡。
郭薇薇心中波澜起伏,耳边似有雷鸣,眼前景象愈加清晰,仿佛每一丝细节皆刻入心底。她步履坚定,心中誓言:今日之辱,必报!
郭薇薇一想到终有机会报仇于郭初然与叶辰,心中激动万分,遂挽郭益谦之手,步履轻快,径直向二人走去。
甫至面前,郭薇薇高傲言道:“哎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被逐出家门之女子,和一个上门女婿之臭吊丝。尔等竟有资格参加此等峰会?”
言罢,她上下打量郭初然,冷哼道:“郭初然,汝之工作室才刚开业,连一员工皆无,尔等吊丝企业,何以有资格参加行业峰会?帝豪集团真是瞎了眼!”
叶辰见郭薇薇来者不善,冷声质问:“郭薇薇,前几日汝跪地求饶,被汝奶奶抽耳光之事,皆忘乎?我看汝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郭薇薇闻言,怒火中烧,喝道:“叶辰,汝少在此装腔作势!汝以为我仍是昔日之郭薇薇?我告知汝,今日汝与我言谈,须跪地而说!”
叶辰不屑道:“普天之下,能令我叶辰下跪者尚未出生!即便天王老子亦不能,汝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郭薇薇鄙夷吼道:“叶辰,汝以为忽悠几位大人物便了不起?便可将我郭家踩于脚下?我告知汝,郭家今非昔比!”
叶辰笑问:“如何?汝等抱上大腿乎?”
郭薇薇指着郭益谦,得意洋洋道:“此乃谦诚集团之董事长郭益谦郭董,乃我郭家本家,亦为郭氏集团之投资人。有其撑腰,汝叶辰一废物,敢在此嚣张?信否郭董一言,便可彻底封杀郭初然之工作室,令汝在金陵无立锥之地?”
言罢,她恶毒地看向郭初然,冷喝道:“郭初然,汝自以为很牛逼乎?自以为可令帝豪集团封杀郭氏集团乎?”
“我告知汝,从今日起,风水轮流转!有郭董事长在,郭氏集团不但不会被封杀,反而会飞黄腾达!”
“而汝!郭初然!汝在金陵必将遭到彻底封杀,必将一无所有!届时,我定要汝跪于我与奶奶面前,磕头求饶!”
郭初然面对郭薇薇之嚣张表现,反而淡然言道:“汝放心,我虽无大本事,但比汝等有骨气。汝等为钱跪求我,但我绝不为钱跪求汝等。”
郭薇薇未料到,自己威胁郭初然,她竟毫无惧色,反而态度强硬,令她火冒三丈!
她气急败坏骂道:“郭初然,死到临头还嚣张!好!且看郭董事长如何令汝等一家沦落街头!”
叶辰打量郭薇薇身边之郭益谦,笑问:“听此言,汝要为郭家出头?”
此时郭益谦,目光直勾勾盯着郭初然,心中大动。郭薇薇本已是大美人,未料郭初然竟更胜一筹,一时间色心大动,竟有些失神。
且心中不忿,自己为姿色逊色郭初然之郭薇薇,已花费一千五百万,其中一千万投资郭氏集团,五百万给郭薇薇零花。
未料叶辰一废物上门女婿,竟有此福分,与郭初然相伴,简直令人气愤!
于是,他上下打量叶辰,冷笑道:“汝便是那废物上门女婿?”
叶辰淡淡道:“正是,有何指教?”
郭益谦冷声道:“闻汝昔日欺辱薇薇,此账我替薇薇慢慢算!”
叶辰点头,不屑道:“既要算,便现在算吧。”
郭益谦本以为显露身份,说几句狠话,足以令叶辰跪地求饶,未料区区一废物,竟敢如此言语,一时间有些受辱,咬牙道:“小子,汝好不嚣张,知否我郭益谦乃何人?”
叶辰耻笑道:“汝此等垃圾,不配让我知。”
郭益谦暴怒,道:“我郭益谦虽非金陵人,但以我实力,在金陵如猛龙过江!敢如此言语者,汝为第一!”
叶辰收起玩世不恭之笑容,双目寒霜,盯着郭益谦,一字一句道:“在金陵,汝乃虎亦须卧,龙亦须盘!因整个金陵,唯我叶辰一条真龙!”
郭益谦被叶辰凌厉之眼神惊吓,旋即回神,强迫冷静,冷笑道:“薇薇所言不差,汝真不知天高地厚之臭吊丝!汝还真龙?笑掉老子大牙,在我眼中,汝连一虫不如!”
言罢,他故意看向郭初然,猥琐笑道:“初然小姐,闻汝美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汝随此等吊丝,终无前途,不如随我,定不亏待汝!”
随后,他指郭薇薇,对郭初然道:“薇薇随我,我给五百万零花钱。汝若随我,我给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