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老太太一直追着要这笔钱,郭常乾便赶紧把钱都转到了她的名下。她原本是准备拿这笔钱买房的。
但上次看房的时候,碰到了马岚,被马岚往死里嘲讽了一顿。于是她便打消了买房的念头,准备先把马岚的钱和别墅都坑过来,然后有钱了,就再买套好的。可是,如果让叶辰知道自己有一千五百万,那他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一分钱……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叶辰一把夺过手机,定睛一看,顿时皱起眉头:“你不是说只有五百万吗?”钱红艳哭着说:“叶辰,这是我们一家四口的积蓄啊!郭家马上完蛋了,老太太的别墅很快也要被收走,我们还指望用这笔钱买套房子呢……”说着,她又可怜兮兮的说:“海龙到现在还没结婚,薇薇也没出嫁,这可是我们一家四口加上老太太最后的底子了啊……”
在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氛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钱红艳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而她的手紧紧抓着手机,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她那憔悴的面孔和颤抖的声音。
叶辰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钱红艳话语中的沉重,也能理解她的无助与焦虑。然而,他的心里却有一丝不安,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真的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吗?还是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和纷争?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进了房间,似乎是远处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这突如其来的香味,让人不禁联想到家的温暖与安宁。可是,对于钱红艳来说,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而这一千五百万的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呢?
叶辰轻蔑地哼了一声:“这与我何干?你还有选择的机会,现在立刻将这一千五百万捐给慈善机构,或许我能考虑放过你。否则,洪五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钱红艳颤抖着,目光掠过旁边站立如山的洪五,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结巴地说:“我捐款!我立刻捐款!请留我一命,我现在就操作。”
她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移动,不一会儿,一千五百万的巨款就这样转进了慈善机构的账户。
看到转账成功的提示,叶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今天就饶过你。”
钱红艳这才感到一丝安心,泪水涟涟地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走?”叶辰轻轻摇头,声音中满是冷漠:“我说了放你一条生路,可没提让你离开。”
“什么?!”钱红艳惊慌失措:“可是我的钱都捐了啊……”
叶辰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今天这一切,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难道想让何莲一人承担所有后果吗?”
何莲愤怒地附和:“正是!她才是罪有应得!”
叶辰目光如炬,盯着钱红艳沉声道:“你的伙伴们已经指认你是幕后黑手,你无论如何也得与你的老友一起,前往黑暗的煤窑中挖掘煤炭、为希望工程继续做出贡献。”
言罢,叶辰转而指向另一名女子牛桂敏,冷声宣布:“还有你,你们三人,一同去煤窑劳动赎罪。”
牛桂敏闻言,泪水汹涌而出,一边哭泣一边哀求:“我是无辜的,只是被何莲叫来凑手玩麻将,绝无加害之意!”
叶辰声音冰冷:“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一套?要是你不再多话,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家其他人,否则,就像何莲一样,全家一同踏上挖煤之路!”
听到这话,牛桂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尽管心中极度恐惧,但她再也不敢发出任何辩解。
随后,叶辰转向洪五爷命令道:“洪五,今天这些小混混,包括何华强在内,无一例外,全部送到煤窑去劳作,只给他们最差劲的住宿和餐食,月俸两千,全年不得休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叶辰的脸庞显得愈发坚定。他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凡是勤奋工作、愿意加班的人,我会适当提高他们的工资;而那些敷衍塞责,每日只知消磨时光的人,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削减他们的收入。你们每个人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只有当你通过辛勤劳动为希望工程捐出三十万时,才能获得离开的机会。”
一个月仅两千的收入,一年累积不过两万四,想要攒够三十万,几乎是一段漫长的十几年旅程。即便是月入三千,一年达到三万六,要积累到三十万也需要超过八年的时间。
叶辰心中清楚,这些人既是这场赌局的参与者,自然也要为那些因赌博家破人亡的家庭承担一部分责任。更不能忽视的是,那些因为父母沉迷赌博而失去学习机会、历经苦难的孩子们,他们需要得到救赎。在他看来,让这些人去黑煤窑劳动并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