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洲摔得远远的,哭着求饶:“叶大师,我就是个胆小鬼,求您发发慈悲,让洪五先给我弄吧……”
叶辰冷声回应:“别跟我废话连篇,你等着最后。www.huanyusy.me再啰嗦,我就在你脸上刻个《出师表》!”
洪五笑着插嘴:“叶大师,《出师表》挺长的,一张脸怕是装不下啊!”
他一边背《出师表》,一边用手指头数着字数,“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哎呀,这差不多就占满整个脸了……”
叶辰不在乎地摆摆手,说:“脸上刻不满就接着刻脖子,脖子不够还有身体,大不了全身能刻的地方都给他填满,让他天天看《出师表》、背《出师表》,也算学学诸葛亮的忠诚和义气!”
哎哟,张子洲那会儿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哗哗的,忙不迭地求饶:“叶大师,我错了,我保证闭嘴,您说啥是啥,我再也不敢多嘴了,真的!”他这一安静下来,洪五就把那个自告奋勇的老三拽到跟前,问叶辰:“叶大师,这位头上咱们得写啥?”
叶辰淡淡回了句:“吴鑫是同性恋。”
洪五点点头,手起刀落,六个血红大字就刻在那人的额头上了。
然后啊,轮到第四个。
洪五又问了:“这次七个字,叶大师,咋整?”
“嗯。”叶辰想了一想,说:“那就来个‘吴东海是鸟无能’吧。”
洪五一听乐坏了:“叶大师,为啥是鸟无能呢?性不是更直接?”
叶辰摇摇头:“性这词太敏感,不能随便乱写,万一被妹子们看到了,得多尴尬。”
话音刚落,第四位的“艺术创作”也算是完成了。
就剩下张子洲一个人了。
看着自己那四个兄弟满脸满头的血迹,张子洲简直吓破了胆。
张子洲那家伙,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天下无敌,仿佛他就是这世上最牛的存在。这种自负感,让他的偶像包袱越来越重。但现在,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叶辰会让洪五爷给他来个刻字秀,比如《出师表》啥的。
别说是《出师表》,就算是《静夜思》这种文雅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噩梦!
结果呢?他只能在那颤抖着,眼泪汪汪地等着自己名声被毁的那一刻。
他心里就一个愿望:希望叶辰别让洪五爷刻些太Low的话。
可惜啊,他根本不了解叶辰。
越是这种时候,叶辰越喜欢来点粗俗的。
洪五爷手里提着把血淋淋的刀,脸色苍白的张子洲就站在那儿,洪五爷问:“叶大师,这货刻什么好?”
叶辰想了想,说:“八个字对吧?那就刻得随意点、亲民点、接地气一点。”
然后叶辰又补了一句:“就这样,给他刻上‘我要拉屎给吴鑫吃’。”
张子洲一听这话,心里彻底凉了。
洪五爷急忙说:“叶大师,是不是弄错了?喜欢吃那玩意的是吴奇,不是吴鑫吧。”
叶辰随便摆了摆手,“嘿,无所谓啦,反正他回去得给吴东海和吴鑫看。咱们就给他刻个吴鑫吧。”
“行!”洪五立刻应声,“那我这就开始,搞大点、深点!”
张子洲盯着那沾满血迹的刀尖,哽咽着说:“五爷,五爷!能不能求您件事?”
洪五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咋这么多话呢?”
张子洲带着哭腔继续说:“五爷,我就是想让您换把刀,这把刀从刘广开始,到现在都刻过五个人了,连消毒都没消过,很容易得病的。要是有人有艾滋病什么的,那不就全完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四个人都吓得一激灵。
一个人忍不住问:“你们仨没有艾滋病吧?!”
“没有!”另外三人连忙摇头。
但真没假没,那就谁也说不清了。
这时候,洪五爷也挺生气的,一巴掌甩在张子洲脸上,骂道:“就你废话最多,再逼逼我可不保证不给你刻个《滕王阁序》啊!”
张子洲被打得头晕眼花,疼得他眼泪直流。洪五那把锋利的刀就像在额头上跳舞,每划一下都让他感到骨头都要被割开了似的。血从伤口涌出,糊住了眼睛,连看都看不清了。
他心里那个后悔啊,想当初如果知道会这样,就算吴东海给座金山也不会来惹洪五。可是呢,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
看看吴东海的那些保镖,一个个都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上刻满了字,看着都吓人。尤其是张子洲,脸上不仅刻了字,还被弄得面目全非。
这些字一看就知道是侮辱吴家的,吴家人看到非得气疯不可。
张子洲哭着求叶辰:“叶大师,我们能走了吗?”
叶辰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