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有些激动,“若真能治好,别说是几个月,几年都没关系,我能等。”
容海却担心,“只是昭昭得到《素心要术》不久,确定已能在头上施针了么?”
不是他不愿相信墨昭华,而是时间毕竟太短,头颅又如此脆弱,让他如何敢冒险?
墨昭华早已想到这事,“昭昭正是因此才询问外祖父与大舅父,是否相信昭昭。”
辅国公自己倒是不介意,“信,昭昭一个月都能突破心经,还有什么不可能?”
他宁愿死马当作活马医,也不愿机会摆在他面前,却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容海劝他,“爹,您要不再想想,这若是其他地方倒好,可偏偏是头颅……”
墨昭华看容海不愿意便不勉强,“舅父说的对,那要不昭昭先给舅父也把个脉?”
她也是做子女的人,若是容清遇到这种问题,而她不懂医术,也会像容海一样担忧。
“行,若要针灸也该让我先试。”容海爽快答应,当即伸出手让墨昭华来把脉。
“昭昭多谢舅父信任。”墨昭华起身,搬着椅子走到他跟前,放下椅子坐下。
虽然被容海再三阻止,但辅国公也没说什么,他能理解容海为人子的心情。
容海也是在西陲征战了多年的人,又是因伤归来,身上伤病自然有不少。
墨昭华稍一把脉便能说出病症,“舅父近来右手可是偶尔会麻木,继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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