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说了些客套话,“实在是抱歉,前几日本王略忙,怠慢了贵客,还请勿怪。”
萧衍客气道:“王爷言重了,您能留在下在贵府养伤,已是大恩,又何来的怠慢之处?”
“萧公子的伤可好些了?有什么需要可尽管提,你是雪儿的恩人,便是本王的贵客。”
“多谢王爷,在下伤势已大好,准备过几日辞行。”萧衍住了快一个月,有些不好意思。
“萧公子还有事要忙?”楚玄迟从未想过赶他走,如今还要利用他,更不愿让他离开。
“这倒没有,原也是想来盛京闯一闯,只是不好一直叨扰王爷。”萧衍因此才遇上沐雪嫣。
楚玄迟关切的问,“公子在盛京可有亲友,或落脚处?”
萧衍眼神黯淡,“在下乃孤儿,幼时得师父收留,不曾有亲人,同门也未有人留在盛京。”
“公子若有事离开盛京,本王倒不便强留,既打算留下,那不妨再住些日子,也让雪儿报答。”
萧衍还是拒绝,“多谢王爷,但在下属实不便打扰,能在府上养伤,便已是沐姑娘的报答。”
楚玄迟继续挽留,“养伤是应该的,与报答无关,本王曾得雪儿的母亲相救,深知报恩之难。”
沐雪嫣帮腔,“就是,御王哥哥让你住,你便安心住下,要不然外人该说他忘恩负义了。”
墨昭华也附和,“姑娘说的在理,萧公子还请住下吧,日后有好的发展再离开也不迟。”
“如此,萧某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王爷盛情。”萧衍双手一抱拳,向三人道了谢。
而后他垂下眸子喝茶,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笑意,可惜连楚玄迟都未能看到这一幕。
几人坐着喝茶聊了会儿,楚玄迟提议去赏花,给墨昭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准备行动。
沐雪嫣起身,“御王哥哥院子里的花,比瑞王府差远了,可惜萧公子那日未能前去观赏。”
楚玄迟被雾影推到她身边,“怎么,雪儿这是嫌弃上了,还是想着再去瑞王府瞧瞧?”
“也谈不上是嫌弃,只是觉得心寒,御王哥哥在外浴血奋战,盛京的王爷却活的惬意。”
沐雪嫣从来不是个蠢人,她也看的透彻,瑞王府的规格虽比不上御王府,可瑞王过的潇洒。
那满院子的奇花异草,其中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她不清楚,但她猜到肯定不会少。
再看看楚玄迟,昔日在南疆征战时,便时常受伤,如今更是成了废人,她如何不心疼?
楚玄迟提醒,“这话在本王跟前说倒无所谓,切不可在外提及,还请萧公子也当未曾听到。”
沐雪嫣不满的撅起嘴,“知道啦,在这里什么都不能说,雪儿真想回南疆去了。”
萧衍则恭敬的应下,“是,王爷,在下明白。”
“走吧,本王府里虽没什么奇花异草,但菊花开的正艳,总归也还是有几分美感。”
楚玄迟带头,让雾影推着他去了菊花深处观赏,沐雪嫣也跟了上去,墨昭华反而落了后。
她自然是有意为之,因为萧衍出于尊重,一直走在后面,她唯有也如此,才好跟他说上话。
“萧公子可是认得我这手镯?”第二次设宴时,墨昭华便注意到萧衍多次看向她的手。
然而第一次的接风宴,他并未如此,她由此猜测,他看的应该是她上次忘带的手镯。
萧衍低声否认,“不认得,只是有些疑惑,为何王妃不戴金银玉器,反倒戴了这种手镯。”
墨昭华抬起手,故意露出手镯,“金银玉器俗气了些,这手镯又意义非凡,我便多了分偏爱。”
萧衍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原是如此,御王府与其他盛京女子倒是不同。”
墨昭华有意停下脚步,拉开与楚玄迟的距离,“公子不是初来盛京么?怎还认识其他盛京女子?”
萧衍也跟着停下,“在下并不认识,只是为了解盛京,养伤期间向侍从丫鬟多打听了些。”
墨昭华赞同的点头,“萧公子既是打算在盛京闯荡一番,确实也该下多做了解些……”
一声冷冽的厉喝突然从前头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墨昭华略显慌张的看了眼萧衍,然后也顾不上礼仪,快步上前朝楚玄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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