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这才明白,不是辅国公没反应过来,而是在做戏,如今那几个下人正好出了院子。
辅国公哀叹一声,“哎……你们过来一趟着实不容易,动不动就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容清劝墨昭华,“昭昭,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否则对你们夫妻不利,毕竟还要生活。”
墨昭华又如何愿意这般闹腾,“昭昭也不想,可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能名正言顺的过来。”
“往后还需药浴几次?”容清豁出去了,“我来想法子,左右我是和离在家,名声无关紧要。”
墨昭华拒绝,“不行,夫君便是不想让母亲牺牲,才决定要做妒夫,还请母亲全了夫君的孝心。”
容清有些动容,以至于连尊卑都给忘了,“这孩子……”
墨昭华趁机道:“娘亲虽然未能给昭昭生下兄弟,留有遗憾,但以后夫君便是娘亲的孩子。”
容清忙不迭的阻止,“昭昭,这话不可说,王爷的母亲乃是贵妃娘娘,这我如何担得起?”
“可是贵妃娘娘早薨……”墨昭华想告诉容清,楚玄迟自幼丧母,即便长大了,也需要母亲。
容清却及时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昭昭,以后千万莫提这事儿,也别提及贵妃娘娘。”
墨昭华眼底泛起疑惑,“娘亲,前者昭昭明白,但后者昭昭不懂,为何不能提贵妃娘娘?”
她与楚玄迟私下相处时,虽不至于时常提及,但偶尔也还是会提起已薨的纯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