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解释,“此事本是他的错,他自是不能得罪了将军府,除非他不想借对方的势。”
疏影语气不屑,“镇国将军年事已高,怀化大将军的兵权有限,又能帮到祁王多少?”
在他看来,论在军中的威望,尉迟家父子俩加起来都比不上楚玄迟的只言片语。
楚玄迟沉声道:“尉迟堃虽老,可他毕竟是从战场归来的老将,部将众多,人脉很广。”
雾影了然,“属下懂了,将士最念旧,自是会给镇国将军面子,这才是祁王想要的助力。”
“没错,在争权夺位一事上,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真正手握兵权的武将,会比文臣更有用。”
楚玄迟自己虽从未有过夺嫡之心,但他要防着别人谋朝篡位,给东陵百姓带来祸患。
墨昭华的表情变得严肃,话语也凝重,“夫君说的那不是夺嫡,已然是谋朝篡位了。”
楚玄迟也没否认,“一旦夺嫡失败,便自身难保,逼宫造反自然成了最后的希望。”
“若真有那么一天,镇国将军府便要给祁王陪葬,除非他们能早点置身事外。”
如今的镇国将军府,便是前世的辅国公府,他们前世未助纣为虐,墨昭华也不希望他们落得那下场。
楚玄迟沉吟一声,“这就要看尉迟堃与尉迟长弓能否看清形势,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