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堃冷笑,“王妃如今还会为将军府考虑,看来在祁王府受了不少苦,才能短期内成长。”
尉迟霁月是记吃不记打,竟然为楚玄寒说话,“其实除了这一次,王爷对我一直很好。”
尉迟长弓怒道:“好到喊庶妃的闺名,却只冷淡的称呼你为王妃?甚至是为了她怀疑你?”
尉迟霁月不再吱声,只是摆出了一张委屈的脸,我见犹怜的看向了楚玄寒。
楚玄寒忙解释,“本王是事出有因,一来是当初毁了庶妃的名声,二来则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尉迟堃揪着墨瑶华不放,“这次的事,无论是这贱婢自作主张,还是庶妃有参与,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楚玄寒委曲求全,“这次确实是本王不对,老将军有话可直言,只要本王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
尉迟堃也不客气,“祁王可敢保证,你对庶妃,确实没有如晋王对侧妃一般有心偏宠?”
楚玄寒睁着眼睛说瞎话,“本王自是敢保证!”
尉迟堃提条件,“那从此以后,王爷每月必须有半月歇在王妃院里,庶妃院里一月不得超过两次。”
“这个……”楚玄寒既舍不得长久不去梧桐苑,也不愿长久的夜宿在明月居。
尉迟堃面色阴沉,“王爷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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