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想了想,“墨韫不可能无故得罪宁妃,能直呼其名,说明他可能是在气头上。”
他的反应实在太快,墨昭华只不过提醒了一句,他便能立刻想到其中的关键。
墨昭华颔首,“对,而能让父亲动怒之事,还涉及到宁妃,便极可能与宋将军有关。”
楚玄迟了然,“同时与墨韫及宋承安有关的人,便是岳母大人,如此看来还真不能张扬。”
墨昭华哀叹,“可惜当年之事不好查,连雾影都未能查出,否则我们还能多做些猜测。”
“墨韫在官场多年,性子也还算是沉稳,不可能在宫宴上喝的太醉,定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但凡涉及到墨昭华的事,楚玄迟便愿费心去想,为其绞尽脑汁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是啊,当时的宫里,最能刺激到父亲的大概便是娘亲了吧,可妾身又不好去问娘亲。”
当年之事辅国公府既有意隐瞒,便是有苦衷,墨昭华又怎忍心去揭容清的伤疤。
她若真舍得,当初便无需让雾影去调查,而是死缠烂打,逼着容清和盘托出。
楚玄迟道:“莫说岳母大人,便连外祖父他们,我们明知是有意隐瞒,都不便相问。”
墨昭华突发奇想,“不知小舅父是否知此事,若是问他,应该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容潇性子直爽,比沉稳的容海更好说话,虽说人不在盛京,但她可修书一封去西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