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有一事请教,你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围死我的棋子?”
“简单!”
奕天君恢复本来样貌,故作深沉道:
“你想模仿我的棋路,好混淆视听,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我的陷阱,还是那句话,下棋,意图明显没有问题,但胡乱一气绝对不行!”
说着,奕天君小手一挥,棋盘之上顿时摆满了棋子,一半黑,一半白。
“天地分有阴阳,二者本质不同,如一冷一热,一动一静,一生一死,可谓两个极端,可它们又同出一源,交织难分,否极泰来时,便是阴为阳,阳为阴。
棋艺虽以博弈胜负为论,却又不以其论成败,黑子是为阴,白子是为阳,二者本该平衡,但你太过注重一子的存亡,这才屡战屡败。
平心而论,你的策略没错,可你忘了,模仿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无法斩断黑白二子的联系,所以败的只会是你。”
“平衡吗……”
听罢这番话,刘昭若有所悟,他瞧着棋盘泾渭分明的黑白二子,忽然觉得它们极为顺眼。
“交织相融,黑白平衡,这才是棋艺之道吗……那对与错也是如此吗……”
刘昭想起樊荣问他的问题,对与错的界限是什么,这个界限是你认为的还是别人认为的,它的对错又该如何评判。
“界限就像黑与白,阴与阳,将它们各自分的明明白白,我认为这个界限是律法,不对,是德行,它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见刘昭陷入沉思,奕天君轻叹口气,嘟囔一声后便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