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么大!”
十万大军开盘,这种事倒也不是稀罕之事,大衍军规甚严,可像这种赌局倒是不禁,传闻本纪太祖也好赌,曾亲自下场带领百万大军开盘,最后……输了每人一顿肉饭。
眼下十万大军开盘,为他们三个小小降娄境,这件事在刘昭看来实在荒唐又大感好奇,当下问道:
“押我的有多少人?”
镇吾眉头一挑,怪笑道:
“说来也奇了,你小子出身天资都不如他们两个,押你的倒也不少,你们三个平分秋色。”
“哦?我竟有此殊荣?!”
刘昭一惊,心中不免涌起一阵豪气,忍不住唏嘘道:
“三年前我不过一个乡下娃娃,无父母依靠,无立锥之地,身不过破袄御寒,食不过溪涧鱼苗,卖地得以进学,卖身得以活命,谁想今日却能名扬五洲大军,人生之事,苍黄翻覆,难以预料啊!”
“哼!你小子还有时间伤春悲秋,老夫可是听说那两个小子正在准备大型器物,若是败了,让老夫输了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型器物?”
刘昭倒是不奇怪樊荣他们想到这招,只是军中的大型器物非实沈境不可驾驭,除此之外便是自有家传。
“哎,输在这儿了啊!”
熊墨仁两军少帅,有大型器物不是稀罕事,樊荣更不用说,唯有刘昭,穷光蛋一个,仅有的两件器物一件还是暂时拥有。
当然,若刘昭还是樊荣扈从,一些东西自然不用考虑,只是,
“撕了啊,也挺好。”
想起那日散落在风中的碎片,刘昭会心一笑,
“前辈,你且看好。这次不会让你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