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这曲义伯不知从哪儿收了一位义子,上应玄武七宿——斗宿,年方十六已有降娄境修为,这下,小辈们的争斗开始了。
当代威武侯与威远侯子嗣不兴,威武侯只一独子,文不成武不就,早早成了亲,其它子弟更是平庸至极,威远侯府倒是有个衔玉而生的,可惜厮混内帷,极少出门,不过这两侯府的女子却是厉害,可惜不是武夫,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难以胜得了那斗宿下凡。
是以近几年里,两府子弟都是鲜少出门,遇见人家也是退避三舍,窝囊之名名传京城。
樊瑜作为威远侯世子,自是没少被嘲笑,他纵是再草包也憋了一肚子气,奈何无处发泄,只得日日醉酒,前些日子去了襄州办成件大事,回来难得得了威远侯一阵奖赏,心中一美去了外边喝酒,不巧遇见曲义伯义子,被其狠狠羞辱了一番,灰溜溜的跑了回去,又被威远侯好一顿家法。
两遭下来,樊瑜心中火气难以宣泄,身边小厮好一阵遭殃,今日清晨却忽然喜笑颜开,备好车马后,大摇大摆的去了一栋宅邸。
“一军主帅的府邸,果然不凡!怪不得荣哥儿你不愿意来府上!”
樊瑜看着周围的摆设连连赞叹,而后朝着熊墨仁躬身行礼,
“樊瑜,见过熊丞尉,刘丞尉。”
“呦!别别别,二爷这不折煞兄弟呢!”
刘昭笑着躲过这一礼,拉着他进了正堂,熊墨仁与樊荣摇头一笑,同是进了正堂。
四人坐定,樊瑜便开始大倒苦水,足有大半个时辰后,樊荣这才开口道:
“二哥放心,这事弟弟应了,不过嘛,这二位可不好请。”
樊瑜会意,当即拍着胸脯道:
“别看我樊瑜文不成武不就,但交友广泛,镇国公公子咱也认识,他也是武夫,想必能与二位聊得来。”
刘昭笑而不语,熊墨仁则是摇头道:
“镇国公公子我认得,这事我不挑头,有他们俩就够了,不过嘛,这斗宿下凡,我倒是想会会,二爷指条明路吧。”
“好!有你们三位,看那乱认爹的还敢不敢嚣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