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把名单汇总出来我们一一排查。”雷鸣说。名单在第一时间汇总出来,一共八人,排除了几个人的嫌疑之后只剩下两个人。
沈近真看了这两个人的资料,在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资料时,心下一惊。
这个人她居然认识。他的父亲也是早一批追随先总理中山先生的革命者,上任交通部总长的次子陈昊文,他不是和他父亲去法国了吗?怎么会是他!
沈近真没有犹豫立马把她知道的信息汇报给雷鸣。
“陈昊文?你了解吗?”雷鸣在得知这一情况后问了林晚红。
“不会是他的?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和善,而且工作很积极,很多难题都是他攻克的。”林晚红不可置信,那样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可能是特务。
“他性格温不温和我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国民党。我之前与他相识,并不算熟,在几次酒会上见过面,他之前在国外学的是铁路制造。他出国以后,我们也再没见过。他父亲在1932年一二八事变时,命令第19路军抗击日本军队,反对妥协政策,受到南京高层排斥,毅然辞职带家眷赴法国。”沈近真把她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那这么说他的父亲并不支持南京政府的做法。”魏若来说。
“是反对,他父亲不但不支持还极力反对,我哥哥很敬重他父亲但并不赞同他父亲的做法。所以说他的儿子做这些事,似乎有悖常理。所以我才惊讶。”沈近真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并不奇怪,现在本就是国共对立时期,他毕竟是国民党,立场不同。现在初步判断出谁可能是泄密的人,就好入手了。我去给组织汇报。”雷鸣强调道。
“近真,你能否把陈昊文的具体情况跟我说说?”魏若来问道。
“我对陈昊文并不了解,只知道他加入了国民党,但他似乎对仕途上的事,没什么兴趣,对家里人安排的工作也并不满意,至于他这些年在做什么,我确实不知。但他既然来了,这件事就肯定不简单。”沈近真也不明所以,只能给出这样一个结论。
魏若来听后点了点头,再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