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丁,他爹早早离世,家里只有他娘和一个妹妹,他娘在得知他的死讯后,难忍丧子之痛,不久旧疾复发,撒手人寰。
她的妹妹因为成为孤儿,没人看顾,一天夜里落水而亡。这一切又该算在谁的身上,我不能恨你吗?”梅冷秋失声痛哭,这么多年忍受的苦难在这一刻集中爆发。
沈近真听到缘由,眼泪喷涌而出,在魏若来的怀里微微颤抖,原来她是那位同志的未婚妻,他的家人,沈近真曾经心心念念的觉得自己愧对的那位同志仅剩的家人。她确实有错,她没有怪错自己。
“既然如此,你需要我赔命,对吗?”沈近真挣扎着站起来。
魏若来拦在沈近真面前,“我是她丈夫,有什么你大可冲我来?”
“哈哈,你知道吗?程先生,我进入央行本来是为了杀你,让沈近真痛失所爱,和我一样一生不得。只是那杯带毒的咖啡你没喝。后来我觉得折磨沈近真会更有意思,所以我抓了她,现在我觉得赔命没意思了,我要让你,沈近真悔愧一生。”梅冷秋拿出身上藏的刀片,划破了自己的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岩石上,触目惊心。
魏若来及时蒙住沈近真的眼睛,在她耳边轻声说:“别看,这一切不怪你,你和那位同志都没错,你们做的一切是为了中国。”
孔令峥和魏若来配合默契,立刻和其他人把梅冷秋的尸体抬出山洞,处理了。
沈近真紧紧握着魏若来手腕,魏若来感到手里传来的温热,沈近真的泪流满了他的双手。“近真,别怕,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是,我和你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