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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虎豹骑扣地之音,宛若雷鸣,呼啸而过之际,总给人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曹孟德,曹仁,程昱三人被五千虎豹骑护卫着,从西陵城口,直接开到了曹营之内!
至中军大营处时,
曹孟德身边就只剩百余骑了,都是军中战将。
“呼!~”
深吸了口气,曹孟德翻身下马,而后中气十足的来了句:“升帐!”
“诺!!!”
战将仍旧如云,谋士依旧如雨,他们的呼应声依旧声震云霄!
无他,这些年曹孟德攒下的家底实在太厚了!
无他,这些年曹孟德战败的次数也太多了!
无他,这些年曹孟德遇到的险境,一次比一次险!
但只要曹孟德还在,主心骨就还在,这个以曹孟德为首脑的军事集团就总都能挺过去!
掀开帷布,曹操大阔步走入军中大帐,
噔!噔!噔!~
健步如飞,精神硕硕,和在西陵城内那个气势萎靡的曹孟德相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如隼双眸扫视帐内诸多谋臣武将,反复扫了数便才罢休,帐内躺了一些人,更少了一些人……
夏侯惇没了。
文聘没了,
刘勋没了,
中护军韩浩也没了,还有许多曹孟德能叫的上的战将都没了。
许褚的半张脸也没了……
张喜,朱盖,路昭,李典,曹休,曹真等十余将,全都是躺在担架上被抬进中军大帐。
当下曹孟德止不住的一声叹息,也不知他们何时能够在站起来,何时能够再上马。
缓缓落座,他开口道:“相应的补偿,封赏,都不会落下。”
“你们为阻那刘子烈,是为救孤而死,而伤。”
“孤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每一个人……”
一看到这些伤亡的战将,曹孟德就忍不住想起那道躺在床榻上淡漠的身影。
突而曹孟德打了个哆嗦,他又想起了昨日刘武满身是血,冲到他身前的那一幕!
“主公,您没事吧?”许褚顶着半张脸,还在无比的关切曹操的情况。
曹操摇了摇头:“无恙。”
“原本我是不愿去见那刘子烈的,我曹孟德如何能见那刘子烈,与他相谈?”
“若不是仲德以命相逼,孤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见那刘子烈的,哼,借他刘子烈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孤怎么样……”
“对了,诸位以为,这刘子烈如何?”
话音落下,场中静悄悄的。
诸多谋臣武将面面相觑……
一时间竟无人开口……
这刘子烈如何?
还能如何?
从万军穿过,孤身连破七部十四曲,然后挥舞着他那杆大戟把曹营战将给干废一半,打跑一半,最后把你曹孟德给逮走了……
你说还能如何?
许久的寂静,最后还是头上顶伤的程昱先开口:“此人,战力无双。”
“且不像无谋之辈,只怕是要比当年的吕布要难对付许多!”
曹洪也站了出来,道:“可惜了此人,竟不能为主公所用……”
“哎,此言差矣!”曹操笑着伸手,缓缓抚平大袖。
此话一出,场中谋臣战将全都愣住,什么叫此言差矣?
这刘子烈都生擒曹操了,还能认他曹操为主不成?
要是愿意投靠,早就投靠了,何至于苦战到今日,又何至于废掉了曹营数十员战将……
“不瞒尔等,我已收了那刘子烈为义子。”曹操言语中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他一挥大袖:“我有子烈,则无需再虑孙刘矣!”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谋臣也好,武将也罢,全都瞠目结舌,一个个呆若木鸡……
这一幕带给他们的震撼,甚至比得上昨日刘武生擒曹孟德!
“有吾儿子烈镇守西陵,南方便能省出许多心力,如此就能专心往北,辽东公孙度,西凉马腾韩遂,整天在孤在孤面前蹬鼻子上脸,孤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还有汉中的那个张天师……”
进了一次西陵城,曹阿瞒好似手艺活又回来了,把曹营诸多谋臣武将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曹操收了刘子烈为义子,主公成了刘子烈的义父,这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许褚,此时他顶着半张脸,在担架上大吼:“主公不可啊!断不可收那刘子烈为义子,须知那方天画戟,专捅义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