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起初任由她砸,实在疼得受不了才制住她的胳膊。
“你怎么了,有什么好哭的,结婚第一天,你一定要这样?”
童话哭得更大声,最后砸了他一下,自己穿好羽绒服,拎包走人。
方知同追她到门口,瑟瑟冷风里陪着她打车。
童话的哭声渐渐止住了,这才想起来抱怨,“玩个游戏很难?你就一定要让我难堪?人家肖川喝了那么多酒……”
肖川……又是肖川。
当众维护他还不够,一定要在自己面前再提一次,是吗?
在此之前方知同从没觉得这个名字那样刺耳,但就那一瞬,简直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炸进他耳朵里。
“喝了点酒,你就心疼了?”方知同看向反方向,冷冷地问。
童话沉默了两秒,狠狠甩过来一句:“对,心疼他。我舍不得他喝酒。他从小身体就不好。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他身体不好?我看现在不是挺好的?”方知同提醒她,转过头,故意看着她的眼。
童话:“没你好。”
方知同:“所以你就心疼他,不心疼我?”
童话:“随便你怎么想。”
两个人背过身,看向马路两侧,两个全然不同的方向。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直到回学校,谁也没说一句话。
学校门口,方知同才扯住她的羽绒服,和往常一样给她看一眼手机时间,“宿舍关门了,今晚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