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身子不舒服,请了医女来看。”秦司珩坐下后开口道,虞凉月见他眸光沉沉,神色疲倦,便知道这些日子他定然是没能休息好。
身为太子,秦司珩没有退路,要么登上那个位置,要么下场将会是极为惨烈的。
连带着他们这些东宫内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嗯,妾婢兴许是感染了风寒,不过现下已经好些了。”虞凉月脑中思索着该如何开始这个话题,谁知道秦司珩话音一转,“说起这事儿,你说这世间为何有些人突然就如此反常呢。”
秦司珩低垂着头,手指敲击在桌子上,这话似是喃喃自语,又或者自问。
“这世间哪里有什么突然反常的事儿,必然是有蹊跷。”
“哦,蛮蛮这些日子读书倒是很有自己的见解。”见他漫不经心,虞凉月便知道,他丝毫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继续道,“以前妾婢住的村子里,出了一件怪事儿。”
秦司珩被勾起了兴趣,抿唇不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虞凉月微微一笑,继续道:“有一户富户,某一日突然性情大变,居然对家里人不闻不问起来,常常得一连好几日的不归家。”
“为何。”这时候语气有了起伏,虞凉月知道,鱼儿上钩了。
“后来啊,听说那人是被喂下了一种药,那药能控制人的心神,让人每日都离不开药物,一离开就发疯,以此控制这个富户,让他交出家中的钱财。”
虞凉月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敲击在秦司珩的心里,不知不觉,他心头的迷雾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