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偌大的京城来说,一个小小的商队根本难以被人注意到。
至此,线索完全中断。
侯平心头泛起了难言的苦涩,看来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相比之下,杜武、董横两人虽然也要背锅,但是肯定要比他的责任小了很多。
如果他要被充军的话,那杜、董二人最多就是开除公职而已,或者再打几棍。
期限只剩下十天,这人海茫茫,破案基本已经无望。
黄昏时分,三人回到客栈,又点了一桌子酒菜和两壶酒。
虽有美酒佳肴在眼前,但是侯平吃的味同嚼蜡。
杜武知道侯平是因为最后的破案线索断了,所以才情绪不高,因此出声安慰道:“侯老弟,事以至此就看开点吧,这次回去,你顶多也就是个发配边疆,比起那些直接连命都没了的,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这个狗世道就这样,咱们这些下贱人也别太把自己当人,能留条命就不错了,得过且过,别有什么太多的念想,不然想得多了,活的太累。”
董横咧嘴笑了笑:“侯老弟应该没结婚吧,哥哥我给你提个醒,趁着现在还有几天,赶紧尝尝姑娘的味道,真要被发配了,到了边疆军营,再想找个姑娘怕是这辈子都没戏了。”
侯平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忽然觉得他们说的好有道理。
现在唉声叹气有个毛用,该发配的还是得发配出去,没人会在乎一个下等人的死活。
自己不趁着现在及时行乐,难道还真要等到被发配以后跟上辈子一样么?
一辈子的左右互搏,悲催不悲催啊?
想到这里侯平猛的喝光了一杯酒,然后对着杜武和董横道:“两位大哥说的对,事以至此,即来之,则安之。现在离最后的期限还剩十天,反正经费充足,不用就得充公。当然去青楼的钱是不够,但是去勾栏还是足够咱们仨痛快到最后的。”
董横顿时兴奋的一拍大腿,然后叫道:“侯老弟,早就该这样了,今天我可是听人说了,这附近的勾栏子有个新来的叫月月窑姐可漂亮了,咱们晚上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