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明白了曹植书中的那句“髣髴（fǎngfú）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到底是何等景象。

可是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看到夜筠的时候，她的脸是何等的惊世骇俗、琳琅满目，怎么如今会变得如此美丽？

然而陈凡忘了，他第一次看到夜筠的时候，夜筠的脸是经历了小黑小灰屁股摧残的脸，面对那样的摧残，哪怕是貂蝉，只怕也要变成母猪了。

所以，如今的这个才是夜筠真实的样子。

不过这也不怪陈凡，自从第一次看到夜筠的样子之后，哪怕之后和夜筠的关系变好了，陈凡也从未想过要见见夜筠的样子。

而夜筠一直以来都带着一副面纱，陈凡更是不曾看见她的真容了。

所以一直到了今天，陈凡才知道夜筠真实的样子。

夜筠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面纱丢失，但是此刻却也顾不上了，因为就在这时，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已经在她和小蝶的体内来回流转。

夜筠知道，这便是契约的力量，所以夜筠并没有任何阻拦。

渐渐地，夜筠感觉自己与小蝶之间出现了某种联系，似乎她一念之间就可以调动小蝶的力量，而小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