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到我操控身体了啊!”外地余良此刻有些兴奋。
外地余良看着这个房间感觉黑了点,应该说是除了那个小窗子那里有点光,其他的地方是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余良心想这地方这么黑,要是晚上想起来上个厕所可怎么办呀?
余良将手从被子里面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眼前挥了挥手发现真的看不清楚哎。“哎,也不知道电在哪,刚才只记得他把关灯了,忘了看开关在哪了,早知道的话,自己就不该走神。”
余良床边的那个陌生男人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开关在哪,想了一会后还是觉得不出声为好。
余良轻轻的将被子掀开下了床,拿窗前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月光当指示灯使,自己则像个盲人一般在那里瞎摸索。
陌生男人见余良在那里瞎摸,很想提醒他一句,你前面有个小板凳,可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不出来吓人比较好。
“好痛,这椅子是谁放在床尾的啊!想撞死人不成!。”余良被板凳绊倒在地,又赶紧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脚,那感觉真的很疼,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发现擦掉了一点皮。
余良边揉膝盖,边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晚上睡觉关灯就算了,也不知道点一盏小夜明灯,真的是太不体贴人了。”
陌生男人见他摔了一跤,便再也坐不住了,决定提醒一下他灯的开关在哪里。“那个开关就在你床头。”
余良以为是外地余良在跟自己说话,便信了开始小心的瞎摸,摸到了床尾,当下便是一喜,赶紧顺着床边往前走,好在他运气好找到了开关。
当房子被灯光着亮后,余良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发凉。“这男的是个酒鬼不成,摆这么多坛子。”
与余良有着一床之隔的陌生男子见他对那些坛子有些误会,便好心跟他解释。“那个坛子不是用来装酒的,是用来装鬼的。”
“什么?装鬼的吗?你别吓我啊!你知道的我胆子有点小。”余良一听这话,赶紧跳上了床,一把抓过被子,将头捂住。
我是男人有点好奇余良干嘛要拿被子把头捂住。“我没骗你啊,那些本来就是用来装鬼的,不信你自己看那些盖子,盖子上刻了镇魂符的。”
余良听完这话后,心里想的却是从楼梯间一直到房间的路上摆了那么多坛子,那么这里得有多少阿飘。余良光是在脑海里想像了一下那场景,心里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陌生男人见余良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以为余良是被被子捂坏了,赶紧将被子掀开,好方便他透气。
余良见被子被人掀开,以为是本地余良做的,心里面有些怒火。“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明知道我怕鬼,你还要逗我!”
余良说完这句话后,内心的恐惧感一路飙升。“有鬼啊。”
陌生男人也被余良的这一句话给吓到了,可是他没有余良的反应打。
直接当陌生人转过头对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大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红衣阿妈有些不高兴的掏了掏耳朵。“睡什么睡,大晚上的被人吵得不轻,还有这人是谁啊?新来的吗?怎么胆子这么小?”
陌生男人知道大娘误会余良了。“大娘,他不是新来的,他是那个李师傅收的徒弟。”
红衣阿妈一听是李天启收的徒弟,顿时也来了点兴趣。“他那么穷那么抠,还有人愿意拜他为师,他也不容易,不过他这徒弟的胆子是不是有点小?”
余良在见到红色女鬼后,整个人已经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了。他比谁都想晕过去,可是这是晕不过呀。
红衣阿妈见余良不说话,腿却在一个劲的发抖。“要不你过去逗逗他,我倒是觉得他新收的这个小徒弟挺好玩的。”
“你们别过来,我可是有师傅的人!小心我师傅等会上来收了你们。”余良虽然已经被吓的不轻了,但他明白自己有个有点本事的师傅。
红衣阿妈听余良说了这话后,心里只觉得好笑。“那你知道你师傅欠了我们多少顿饭了吗?我们没事找你师傅算账就已经很好了。”
楼下的李天启弯着个腰站在衣柜上拿着个碗,听着楼上的对话。心想你虽然是鬼,但你好歹也讲点信用好吧,明知道我收个徒弟不容易,你还要这样在我徒弟面前揭我的短。小心我这辈子都不给你饭吃饿死你们几个。
不得不说李天启是个聪明的,在自己房间内布画满了驱鬼的符咒,这才让那些鬼进不得门,不然烦也能烦死他。
余良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打起,一个劲的给自己催眠,不怕,他们认识师傅肯定是跟师傅熟了,他们跟师傅熟,就一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我师傅欠你们饭钱,你们可以去找他啊,找我干嘛?我又没有钱给你们买饭吃。”
余良说完这些话后心里不停的计算着从自己的位置跑到门边,需要花多长的时间,算完这个又在算从楼上跑到师傅门前需要花多长时间。计算完这些后又在心里想自己要是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