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余良并不知道自己这会是魂魄被人强行剥离了本体,正在墓山村里游荡。
而本地余良与牛路过蔡宝地二人被关进了水井。
唯了忙着啃地瓜的老衲过的逍遥自在,可惜李天启还没搞清楚自家徒儿会被太庙的僧人突然针对的原因。
人命不可违,人命也胜不了天,谁叫余良要作死,不好好做人,非要做尸。你若成尸,灭了就是,偏偏要做半尸,半尸也忍了,可你一体两魂算什么?
老衲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尸门门主新徒儿,没办法身为维护自然秩序的人,当然不能放任,本界出现异界来客抢人躯体这种事。
李天启借着八卦镜看太庙内的情况,越看不觉得瘆得慌。“这老和尚疯了不成?”
老僧低头喵了眼水井里头的人,发现有两阳气极重的小孩,顿时思绪就乱了。
“师傅你瞧那两小孩能在底下活多久?”小僧仿佛不知道水井会让人的魂魄自然散去一样,天真的问道。
老衲这会是心乱的很,底下的孩子还小,瞧那模样分明就是与尸门有免不了的牵扯。倘若自己不放人走,到时候尸门要是真没个接班人,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放了又让个异界魂魄留在了世上,要不再等等?等天大亮?
小僧十分不忍牛路过与蔡宝地小小年纪,只是因为见了异界来客就得丢人,便开始劝说。“师傅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想不想让那两小孩活啊!别人阳气那么足,死在井底下多可惜?不如先放他们俩出去?留下那个半尸人?”
老衲皱了下眉,用力咬了口手中的地瓜,才语气略为冷淡的说道:“你看的清他们两的命数?说的好像我不想放人一样,要不因为底下的半尸人,我怎么会起这么早?”
老和尚的话里颇有些努意,可仔细一听,有好像没有这会事,反倒是觉得老和尚为人极好,舍不得两孩子受苦,但苦于无奈不得不这么做似的。
小僧看起来像是听懂了老和尚的话,可又像是压根没听见老和尚说的话一样。
“这老和尚一次抛那么多地瓜,也不怕撑死自己。”李天启瞧着太庙里的三和尚,发现有两和尚吃的正欢,另外一个还在哪里感悟生与死的意境。
张志忠本来是要下楼的,可由于身上带着钱,只好又绕了回来,先把钱放下,可当他发现李天启忙着研究八卦镜后,便没敢下楼了,生怕自己会遇上点事。
外地余良还是站在街上看两和尚挑水,小和尚水桶里头的水是越来越少了。
由于时间的推移,似的外地余良的魂魄已经完全融入了“这老和尚傻了不成?别人在挑水,他怎么净捣乱?不行我得去帮帮小和尚,不能老人他被人欺负。”
小僧瞧着外地余良的魂魄已经融入了师傅布下的幻境,觉得有些好笑。
可惜本地余良与外地余良并不清楚,想要走出幻境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到同一场景,同一心境魂魄有共同的牵扯。
外地余良捡了块石头,想用石头威胁老和尚。“喂你干嘛老捣乱?”
“徒儿,这贼人想要害为师,你快替为师挡挡。”还没等余良站出来说明来意,老和尚便知余良想要向小和尚说明情况。
“你这人怎么心思如此的好?你忍心让他这么幸苦挑来的水全洒了?”余良不怕小和尚打自己,因为他相信自己跑的赢,这才底气如此的足。
可惜小和尚听不懂余良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人有些好笑,自己手里拿着石头,却硬要赖在师傅头上。
“你的话说的不对,明明是你往我桶面装水,怎么就成我师傅害我了?”
害?不就是桶水?至于用害字来解释?
余良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推开老和尚,努道:“谁要害你了?明明是他一直往你的水桶里头,扔石头,你干嘛非要赖在我头上?”
余良是越说越觉得气愤,而老和尚居然开始承认错误了。
“徒儿他所说的一点也没错,是师傅不好,师傅想让你早些会庙里,这才会在你的水桶里头放石子。”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只是听起来有些怪异。
“你既然知道这是错的,那你为何要这样对他?难道他不是人?亏你还是他师傅!”余良觉得这老和尚太不是人了,明明知道这样做别对,还要这样做,这就叫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师傅徒儿扶你起来吧,是徒儿不好,不想不好好用功,这才会想着多挑点水来逃避诵经的事,都是徒儿不好。”小和尚胆小老和尚会一直这样陪在自己身边耽误了时间。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乱来?
在外地余良发现不对劲以后,本地余良也进了幻境了,只是他的幻境不同。
母慈子不孝,可父母安康。
“爹,你是我爹?你早就不配了,你看看隔壁家的老太爷,每天溜溜狗,你再看看你整天只知道待在院子里画画画!”年轻人越说越了劲了,还准备伸手去撕画。
这不本地余良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那男青年便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