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屋内外挂了不少红布条,看起来还挺喜庆的,可苏花总觉得这是阴婚。√
余成与李天启坐在正位上等余良带新娘子过来,两人中间放着余良爹娘的排位,看起来还算喜庆,牛路过与蔡宝地充当倒茶的与倒洗脸水的。
余显领着余良与苏花进了屋子,牛路过赶紧上前倒水,苏花早已知晓这些流程,喝了茶后便赏了牛路过一个红包。
蔡宝地见嫂子已经喝完水了,立马端着盆温水上前,苏花拿过蔡宝地肩上的洗脸布,当众洗了把脸后,也给了蔡宝地一个红包。
余显见人已经进屋了,自己也该找个位置坐了,不料苏花往他手上塞了个红包,余显向来爱财自然是接了。
余福这会充当司仪,按照别家的流程走了一边,只是省了接亲吃饭与娘家人同坐的流程,整体也算体面。
拜了天地,立马敬茶,直接送进新房,关门上锁。
余良听见了落锁声,心里有点慌,毕竟自己的新娘可是身怀有孕的,退一步来讲自己也没那个经验啊。
苏花虽说胆子大,可也明白自己现在已是妇人,往后得相夫教子,没了公婆可还有爷爷师傅与师弟等着自己去伺候。
“这有吃的,你要吃的?”余良刚才没吃饱,见桌上摆了熟地瓜与酒也没客气。
苏花搞不懂余良的品行,但看起来也不算傻,可能是不清楚新娘这会还不能说话吧。
李天启与余成并没有站在门外偷听,因为忙着回家翻药材制药,不然怎么哪来的娃给他们俩抱?
翻了一会柜子后,李天启开始怀疑余成的记性了。“师兄你真记得药在哪吗?”
药没找到却让余成摸到了苏花带来的小箱子。“再找找吧,总能找着的,这箱子是谁的?你说这箱子会不会是孙媳妇的?”
“等会找到药,你就进屋送箱子,顺便让他们几个去闹喜,我趁机把药粉撒在房里。”李天启平时见着好东西,一般都会先翻开看看,这次却没有这么错,只因怕的苏花跑。
找了一会后,余成找着了药粉,李天启也通知了余福等人准备东西去闹喜。
余显端着花生和枣子,走在后头,余福走在最前头,李天启手里藏了药粉,想着待会撒哪里效果会好点。
苏花挺想站起来让余良别在吃地瓜了,吃多了待会屋子该臭了。
开锁声响起,余良立马将地瓜放会原位,起身接人。
“阿良你怎么还没掀新娘子盖头?”余成进门第一句话,不是贺喜也不是关心,而是他最在乎的子嗣问题。
“这不是天还没黑嘛。”
“你这孩子,都成亲了,还说这种话,以后要对媳妇好,赶紧去把盖头掀了。”余成担心余良会不愿意,这不开始推人了。
余良知道余成是担心自己以后会娶不着媳妇,更担心余家会无后,可别人是孕妇,自己下不了手啊。
“爷爷,孙儿知道该怎么做了。”余良一方面担心苏花的面子,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搞砸了事。
揭开盖头,人挺美的,小家碧玉的长相相貌端正,可惜浏览器上的女神太多,见怪不怪了。
“嫂子先吃个枣,再吃粒花生。”牛路过知道李天启待会要做什么,便主动将苏花从床边拉了起来。
苏花刚起身李天启立马靠床撒药粉,余成则赶紧倒两杯酒出来。
“哥嫂子,你俩该喝交杯酒了。”蔡宝地端着酒盘子,献宝式的显摆酒杯。
一人一小杯凉酒下肚,嗓子眼有点辣,但谁也没出声,酒刚喝完苏花的怀里就多了个小木箱,随后又是关门落锁声。
“箱子挺漂亮的。”
“里面放了你爹给我爹的信物。”
余良怕尴尬想找个别的话题,毕竟信物这个东西,自己又不认识,拿了也没用。
“你饿了吗?”吃饭是个永远说不腻的话题。
“不饿。”这人是猪变的?
“那我去数会花生,要不你去数枣子?”
……
尴尬的话题苏花产生了一种自己被人嫌弃的感觉。
“你慢慢数,我清点一下嫁妆。”
两人各坐一边,谁也不理谁,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开始觉得屋子里挺闷的。
余良看的见苏花也觉得闷了,自己作为男的必须先说话。“我去开窗子。”
“屋子里有水?”
“桌子上有,我给你倒。”
倒完水,赶紧去开窗,可惜窗子虽然打开了,但人却出不去。
苏花看得出余良也有点口渴了,这才主动搭话。“你要喝?”
“你先喝吧,喝饱了,我再喝。”余良本着就算自己喜当爹,可这人现在已经是自己媳妇了,家丑不能外扬,搞不好孩子爹早死了也说不定。
……
这人把我当水牛?这么大桶水我先喝饱,这人就是我相公了,以后的日子可不能都随他。
苏花喝了半瓢水后,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