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尸门弟子求助,这事除了尸门弟子能帮到我,别人都不能。”赵凌风夹了颗花生说道。
李天启是信赵凌风的话的,只是难道别人有事求,自己就得帮?开玩笑吧。
余显好奇的八卦因子,瞬间冒了出来。“什么事?严重不严重?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最多跟几个熟的瞎扯一下,显摆一会,害不死你的。
“这事不好说,主要是怕连累你们?你们愿意给我吃的还留宿我,我怎么好意思连累你们?这事还是等明儿个找着了尸门弟子再说为好。”唉,要是连累了他们一家子,自己该多对不起人?
“别这么说,要不你以后干脆住墓山村得了,省的跑来跑去,躲人也挺累的。”这人八成是逃命的,自己家缺人啊,收留几个人,还能帮忙做事,多划算。
“小兄弟,你的好意我懂,可我的事,你帮不了忙,除非你是尸门弟子才行啊。”一杯高粱酒下肚,辣的肚子都热乎了不少。
话说出口,余显愣了一下,给自己夹条泥鳅放碗里,至于李天启则是在想赵凌风找自己会是什么事。
“你这事又不说的,我们怎么帮你找人啊?总不能见了人就说你找他们有事吧,问什么事,我们又说不出个事,这多不好意思?”这人嘴巴还挺严啊,看来得多喝几杯才行。
李天启见余显想套别人话,心里虽然也好奇,可这会人都有点醉了,问了还不如不问,再说了大晚上的还是不问的好。“来来来吃块鱼,再吃点泥鳅喝点酒,那些烦人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好好吃饭。”
“叔啊,你是不知道啊,那宫里有妖!还是蛇妖,我见君主被蛇妖挟持了,想救又没那个能力,一路往西逃,遇上了大师才躲过一劫。”三杯酒下肚,脑袋开始晕了,但人却清醒,就是嘴巴不严了,老想跟别人诉苦了。
“蛇妖啊,我们这里也有的,没事,不过你说的宫里是那个宫啊?君主又是谁?大兄弟我们不说瞎话骗人。”余显见这人开始诉苦了,便知道酒起效果了。
高梁酒虽然好喝,可喝多了,你会特别想找人诉苦,贼想跟人说话,一说能说到别人犯困,属于墓山村招待客人的常用酒之一。招待别人喝,可自己却很少喝,因为酒太辣,而且一喝话就多了,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的,第二天醒来嗓子眼也疼。
赵凌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这会肯定哪里不对劲,要不就是这酒有问题,还是早点吃完歇息的好。“唉,这个事,不好说不好说,我媳妇我儿子这会怕是都已经没命了!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这都是命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命呢总会有点变化,我们不能强求,可也不能不做挣扎,心里有个度就好。”李天启见这个人防备心理有点强,话里有话的,听了也无聊的很,倒不如直说,还不耽误时间。
“还是叔你看的开,经历的多,想的跟我们也不一样,都怪自己太年轻啊,不然家里也不会出事。”是啊,自己何必要进宫?天子换人只要不抄自己的家,又有什么关系?反而是自己啊,太冲动了。
“这话说的挺好,说起来简单,可坚持做到却很难的呢,多吃的饭,光喝酒不垫垫肚子待会你该胃疼得厉害了。”余罪见别人不想多少说,便干脆放弃,省得闹矛盾,搞不好别人还误会自己想谋财害命。
“话都是这样说的,知道的人也多,可有几个人能做到?还不就是这个样子?说来说去都能废话啊,年纪大了也没那个心思管这些事了,只想图个安稳。”以前的日子过的太苦,本以为妻儿能跟自己过上安稳日子,结果呢?送命了,性子还是太冲动了些。
“都别说了,好好吃饭,吃饱喝足,好好歇息,明儿个还有明儿个的事要做。”李天启偷偷踩了余显一脚,示意他没在套话了,毕竟时间也不早了,再让这人喝一下,待会耳朵该烦了。
余显往赵凌风碗里夹了三四条泥鳅后,才开口说道:“你多吃点泥鳅,都是今个下午刚挖出来的,新鲜的很,你多吃的。”
“你们也多吃点,我以后是只想图个安稳了,可惜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大师说天要乱了,看样子又快战乱了。”以前也有人说过,过几年会有战乱,劝自己别来西边,老老实实在南方待着,可自己非不听,现在好了孤家寡人一个。
“天乱好啊,我们这安全不怕,以后得多存点粮食备用了,不然万一打起来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呢,打来打去的也麻烦的很。”李天启以前见过南方的战事,隔几年,隔几个月总能发生点小冲突,然后莫名其妙的打起来。
可战争最后害的还是百姓,要是能一统天下,倒也还好,可惜这会大陆各自过各自的,又要打多累?也不知道打起来会死多少人,死的人多了,自己又该忙了,忙也不一定有钱赚啊。
李天启心里想的全是以后的事,战争一旦发生了,除非只是小打一下,不然万一起了大规模冲突,那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呢。百姓四处逃来逃去,瘟疫立马出现,最后死伤不知多少,累来累去自己还得送他们下阴。
“大兄弟你放